林芝茹顿时感到小腹一阵酸痛,但在她还未来得及去顾及自己小腹上的酸痛,便看见君莫邪由她头顶扔下的方帕。
当她拿起方帕看清时,心下一慌,赶忙看向君莫邪道,“世子,你先听我解释……”
“够了,本世子以前容忍你是看在冷兄的面子上,但却不曾想你竟这般不知廉耻。”君莫邪治沉声道。
现如今的他已经怒到极点,他至今犹记得曾经清月绣的那块方帕——那方块中央便绣有一副鸳鸯戏水图,手帕右下方留有一个月字。今日看到林芝茹所绣的方帕,使得他又想起了清月的死。
因怨气无处可发,林芝茹便成了他发怒气的突破口。
见此,冷羽笙赶忙道,“君世子,你……”
君莫邪闻言,转头看向冷羽笙,见其欲言又止的样子,顿时想起了他今日是来干什么的。
缓了缓,他又道,“今日莫邪情绪失控,还望诸位莫怪。”
“无碍。”冷逸轩应道。
他自是知道君莫邪为何会这般大怒,他当初找到林芝茹绣的那些方帕时便已料到了会是如此。
就在君莫邪还欲说些什么之时,莲儿突然出声道,“小姐,小姐。小姐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啊!”
听闻莲儿的声音,众人回头,但见林芝茹爬在一堆碎木屑中,脸色苍白如纸的合上了双眸。
见此,冷羽笙道,“兄长,快请大夫。”
而后转身道,“玲儿,将你今日买的那块素布取来。”
言罢,便赶忙迈步走至林芝茹身前,莲儿见冷羽笙过来,本欲拒绝离开,但一想起上次冷羽笙为玲儿施针的事便赶忙让了开来。
冷羽笙为林芝茹把完脉后玲儿也刚好拿来了素布,冷羽笙见此,因刚把脉而得到的消息而内疚,又吩咐玲儿拿一些包扎时用的东西。
但见玲儿将东西拿来后,冷羽笙边替林芝茹包扎边道,“君世子,兄长,表姐这次小腹受伤,以后恐怕难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了。”
闻言,冷逸轩与君莫邪竟难得的一致面无面情,“那又如何?”
见此,冷羽笙轻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
待替林芝茹包扎好后,大夫也匆匆而来。
但见大夫替林芝茹把完脉后,颤抖着声音道,“冷、冷公子,林小、小姐今后恐怕、恐怕……”
“不能再有生育能力了?”冷逸轩淡漠道。
语气竟平淡到听不出任何喜怒。
大夫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又道,“是。”
“行了,你先下去吧。记住,你今日来冷府只是因为冷府千金昨日偶感风寒,前来为其把脉。”冷逸轩朝大夫道。
闻言,大夫会意,“是,冷小姐因昨日偶感风寒,冷公子您今日将老夫请来府中便是为冷小姐把脉瞧病。”
“嗯。”冷逸轩见他识相,轻点了点头,便挥手试意大夫下去。
大夫见此,赶忙退下。
待大夫退下后,冷逸轩又看向莲儿,“你可明白了该怎么对你家小姐说了吗?”
莲儿闻言,也不想让自己小姐伤心,便道,“莲儿明白了。”
见此,冷逸轩复又点了点头,而后便带冷羽笙与君莫邪前往自己的寝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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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府
一个面容俊朗的男子坐在书房的书桌后,但见男子脸上挂着担忧之色道,“你说的可是真的?冷小姐昨日偶感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