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服自己信了。
就是被抓在床上,也要说‘还没有啊,还没有啊。’
这种事情坦白交代彻底玩儿完,顽抗到底搂媳妇过年。”
随便大佬刚才和老胡谈了几句,觉得小伙子很不错,在东岸一定前程远大,能帮就帮一下。
老胡倒是没有说啸月还不是自己的夫人,反正是早晚的事儿,正战战兢兢,消化随便大佬的嘱咐,谁知啸月没有马上收拾他,却是笑盈盈地和赵红军打起了招呼。
“那个赵红军啊,我是啸月,恭喜恭喜,我是特意来参加你的婚礼的。”
这个直呼赵红军的名字,整个十七世纪位面,以前只有安暖这个大姨子一个人。
啸月是有关部门派进来的,和赵红军组建的欧联不是一个系统,互相不统属。伯爵什么的,对革命者来说,也就是个笑话。
赵红军也是组织成员,两人都肩负着组织的重任,这叫先生就太见外了,要是没有外人,啸月是准备叫赵同志的。
因为赵红军身边的人身份比较杂,这“代表组织”参加你的婚礼也被憋了回去。
众人不明所以,听到这个称呼,以为两人以前关系就不错呢。其实赵红军对啸月只是闻名,啸月却是认识赵红军的,陈领导领一群手下开会的时候,给大家看过赵红军的详细资料。
人家美女大老远地来参加你的婚礼,赵红军那得领情啊,“这可是稀客,到城堡坐坐?”
“不用了,我还要收拾老胡呢,这个礼物先给你,你估计用得上。”
老胡代表东岸公司来的,送的礼物比较多,是不可能带到会所来的,准备婚礼那天再正式送上。啸月只带了一件礼物来,当然不用什么礼单,体积还比较小,随身就带着了。
赵红军接过一看,一个小首饰盒,打开一看,立刻被下午的阳光晃花了眼…一个硕大的钻石戒指安静地躺在盒子里。
“这是我们frey ille珠宝公司的镇店之宝,圣洁之心,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心意,代表的是个群体。”
赵红军秒懂,这是组织送给自己的贺礼。话说赵红军最近刚买了将近四个亿的珠宝,对珠宝的价值有了点儿认识,这钻戒看个头儿、造型、纯净度,价值就只能在赤诚之心之上。
“那个,既然你忙,等我婚礼之后,你再到我庄园来详谈。”
啸月办事相当干净利落,和赵红军握手告别,然后掰了掰手指,狞笑着走向老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