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建军笑眯眯地拍了拍财政部长的肩膀,“钱会有的,马上就有了,和你想的差不多,不过不是英格兰银行。
法兰西银行的财神奶奶箬石助理已经上了咱们的细君公主号,在来华美的路上了,她手里有一千万银币的投资审批权,这还只是首批的试探性投资。
以后对咱们的投资就看咱们需要多少,你说咱们华美是怕还不起贷款啊,还是有投资不知道怎么赚钱啊?
你让咱们的大西洋银行马上组织人准备进行相应的业务对接,让文化部那边多找几个帅气的单身小伙子,多搞联谊会、茶话会这样的欢迎活动,这个不用我教你吧?嗯,要有实在优秀的小伙子的话,不独身也行……”
接下来,老齐又看向了商务部长,“咱们不但现在征收他们的船,以后也不给造了,国营船厂全力造一千吨级以上的移民船,商人缺船让他们暂时去欧洲买。
鼓励私人建立造船厂,有人建咱们就下移民船的单子,咱们有一千万的远东移民要运,多少移民船都不够。”
又转向国土资源部长,“现在就可以布局加拿大的开发了,先做好计划和布局,免得到时候手足无措。”
齐总理一口气放出好几个重磅消息,众人一时间都消停了起来,显然是有什么大家不知道的重大事件真的发生了。
这个时候陈长远从容地开口了,“本来就想着把你们找来开会了,结果你们自己来了,看来都对咱们的国家很负责嘛,元老们没有白选你们。
让小齐给你们详细说说具体情况吧,咱们有通讯的秘密优势,在目前的情况下,就要尽量地占领先机。我看可以马上电告英雄港,让咱们的商栈在欧洲也尽量地多订移民船,迟了怕就要被别人抢走喽。”
十七世纪就是如假包换的大争之世,地理大发现之后,列强们对人口、土地、资源进行着激烈的竞争。几个华人穿越势力参与进来,这种竞争变得越发地白热化。
如今华美用它的信息优势取得了先机,立刻采取了果断的行动。
一国之力巨大的齿轮运转起来,从长岛到詹姆斯敦,从英雄港到明珠岛,赵红军承诺的投资还飘在大西洋上,就已经转化成了工厂里的枪炮生产线,干船坞上的运兵船和各个征兵站排队的华美大兵。
本来赵红军不久前还和华梅提督对比过临高模式和华美模式,认为华美的模式在面临巨大机遇和大规模疫病那样的天灾方面有天然的劣势。
然而现在的华美毕竟不完全是后世的灯塔国,他们的元老还是来自那个号称基建狂魔的勤劳的、伟大的国家。创业的激情还未褪去,掌权的还是陈总统这样曾经充满了红色激情的一辈人。
因此面对机遇,这些老一辈的元老果断地宣布进入紧急状态。
那些满足于轻歌曼舞的后生们可能会牢骚满腹,却无法阻止国家对利益的巨大强烈需求,只能一边抱怨一边努力地工作,以期为子孙后代留下一个更大的江山。
连号称不思进取的华美都这个样子了,一旦白执委回到东岸,面对赵红军抛出的巨大馅儿饼,那些惯于拼命加班的黑砖窑里的工科社畜们,那些被邵总整合出的几乎能发挥到极致的殖民帝国的国家机器,到底能焕发出多大的力量,是可以想见的。
至于在督公、杜女王一班人坚持下,文总默许下,准备复刻“旧时代”模式的临高,和穿越伊始,混乱中就喊出“组织成员站出来”的澳洲,更是不必多虑。
当华梅提督到达远东,赵红军的亲笔信到了邵北和督公的案头,在移民、土地和资源的引导下,举国体制会爆发出多大的动力,真是十分令人期待。
因为试炼的特殊性,赵红军在大多数的时候,只能是宅在尼古拉斯庄园里,做出规划和决定,让属下们去执行,欧联这个组织基本上还存在于现代的微信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