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艾达大婶烤鸡的时候特意少放了盐，属于二老爷订制餐。

啸天并不吃独食，慷慨大方，有了鸡肉把两个小弟招来一起吃，果然是赵家人喜欢交朋友的性子，不愧赵家二老爷的称号。

两只伊巴尼尔犬发现跟了啸天这个老大后，不但每天有乐子，闯了祸有啸天扛，还能跟着好吃好喝，觉得这个老大认得真是值。

酒桌上玛德谈了一件事，说是港口来了豪商，一口气把零售的葡萄酒都吃了下去，上午在港口的帮工回来，准备从庄园的存货中再运过去一部分零售。

这样的豪商会没有份额？需要吃零售的货？那不是赚得少多了？

玛德说这个豪商以前不是跑波尔多线的，这次不知什么原因偶然来此，听说叫什么昆延韦拉斯商会。

老四一听，这老九的盟友怎么跑这来了？不是一直跑毕尔巴鄂到南特的商路么？问了玛德知道船队还没走，决定下午去见见那位据老九说脾气有点儿像二师兄的柳科。

…………

老四在酒馆见到了传说中的柳科船长，听说是九爷的师兄，柳科热情洋溢，说话喝酒都很爽快，丝毫没有传言中阴阳怪气的样子。也许是因为和老四没啥利益纠葛，还没表现出来？

柳科做过蒂雅的副官，本来就学了几门语言，现在北欧跑商路，常年在南特混，法语倒是讲得不错了。

老四倒是觉得老九的印象只是因为当初柳科和赛维搭伙演戏，柳科扮演白脸坏人，这第一印象比较重要。

比如老四认为自己是一个爽快儒雅的文明人，有人凭喝酒时候的第一印象认为老四爱吹牛，明显是错误的。

玛丽昂对老四连续两天都来酒馆看她非常满意，走路都轻快了不少，只要没事就倚在老四肩膀假装听两人聊天。

问到柳科来波尔多的原因，柳科摇摇头，脸色遗憾里还带着欢喜，“这次到毕尔巴鄂，什么生意也没做上，毕尔巴鄂换主人了。”

老四已经从拉斐尔那里听说了毕尔巴鄂被巴斯克人拿下的事情，既然经历战火，城市不可避免地要被洗劫一遍，做不成生意是一定的。

“这次打毕尔巴鄂，时机来得太突然，我们昆延韦拉斯商会没有帮上什么忙，那个船厂我倒是已经派人接收了。”

“战争的具体过程你知道么？”

“知道啊，巴斯克人都跟我说了，要说这回九爷可是大大露了一回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