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之后,又是慢条斯理的给自己满了一杯酒,然后一口闷了,打了个酒嗝才是说道:“我收到青木郡城一位同窗的书信,信中说了一件大事……”
众人齐齐是竖耳尖听,心中想道:“这件大事必然和吴i仪如有关!”都记着听下文,哪知道凌相公又是卖起了关子,吊住了大家的瘾才是说道:“这事是关乎青木郡三郡主……”
“哇!”
众人齐齐是惊呼而出,事关皇家权贵,这无疑是民间的贩夫走卒最喜欢听的事情。
正当大家的兴趣都被完吊了起来,凌相公确实说道:“你们可知道是何事?”
这个时候来这样一个反问,众人是一阵谩骂,就连陈修都想有打他的冲动了。
凌相公也知道自己玩过头了,谩骂之中赶紧是说道:“据说是这个吴i仪如乃是有名的采花大盗,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他是夜闯三郡主的闺房……”
一开始陈修听着还信以为真,以为吴i仪如真是采花大盗,可是越听后面,凌相公说得越是夸张,就连行房事的细节都说出来了,引得一众食客是纷纷大咽口水。
陈修心中吐槽:“特么的,又说是你同窗书信告诉你的事情,怎么还那么多细节,好像是亲身经历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同窗是行小黄i文的呢!”
凌相公故事说到一半,陈修请他的一壶酒是喝了个底朝天,更是趁机又借口无酒口干不说了,众人此时故事听一半实在难过,就是周掌柜那么吝啬之人都让跑堂上重新了一壶酒。
这下子陈修更是确定这个凌相公就是编故事骗酒喝,顿时更无心听他的鬼话连篇,叫来跑堂,又赏了一块金锭,让其在酒楼后院开了个房,自去休息。
陈修入了房就是打坐调息,一直到了三更天,他才是出了房,跃上屋顶,朝着飞鹰堂堂口而去。
“不对劲!”
离着飞鹰堂还有一条街,陈修隐隐感觉得不对劲,是运起匿藏术在屋顶上慢慢靠近,远远就看到在飞鹰堂正面外面得营旗上面是吊着一具尸体。
这具尸体是一丝不挂,身上更是用着朱红大字写着一些不堪入目的字眼,陈修心中奇怪:“这是什么人,死了还被大刀会的人如此羞辱!”
他又环顾四周四周,同时凝聚真气耳朵上面,隐隐听到在飞鹰堂大门两边的暗巷之中传出了轻微的呼吸声,人数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