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啊,别和咱俩似得,天天吃糠咽菜的。”
他这是想支开郝半仙,趁机也给阚亮准备点好吃的,自己进点做徒弟的心意,可阚亮一听来这地方就让自己吃饭,还听说他俩天天吃糠咽菜,一下子急了,一脚踢倒了脚边的凳子,像个山大王似得一下子踩在上面,仰着头,表情复杂的勾勾手指,淡淡的说“丁子,你告诉我,你和那俩狗屁地主见面了?你特么的提我了吗?……”
阚亮的目光像是责问,像是鄙视,更像是在数落着一个笨的要命的小徒弟。
丁凡有些发蒙的看着他,脑子里恍然大悟的想到“大意了啊,太大意了,自己到现在还没去会会这俩家伙呢。”可嘴里却说“师傅,您歇会,咱不是得等所长他们搬救兵来吗,还有,一会你吃了饭,我陪你去银河歌厅和其他地方看看去,有您在场压阵,我怕什么啊,我师父是阚亮嘛,谁见了不嘚瑟。”
不一会,郝半仙弄了个一荤一素的两个菜端了进来,这老家伙闻着香喷喷的味,吸溜了下鼻子说“来喽来喽,这要是再来二两烧酒,花生米小炸鱼,绝配啊。”
晚上有任务,阚亮自然不会喝酒,可丁凡似乎对这两个菜不太满意,看了一眼郝半仙端在手里的大碴粥,脸色为难的说“拿回去,拿回去,师傅大老远来的,能吃这么玩意吗?我去弄只荷叶烤叫花鸡去。”
一阵摩托车发动机响起,丁凡骑着绝尘而去。
过了一会,阚亮往嘴里一把扔进去七八粒花生米,猛的嚼了几口,满嘴还是碎渣呢,忙不迭的问郝半仙“老头,银河歌厅离这里多远?这个愣头青要惹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