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联军都开始了行动。而成千上万的非人怪物则争相扑向城墙,它们中的不少都扛着粗制滥造的云梯,城墙上的守军呆呆地看着这支毁灭大军逼近,好像有什么魔法把他们给暂时控制住了似的。
冲在最前面的是一群牛头怪,它们其实是巨牛魔的一种远亲(杂种),最多智力上高一点,可是体型却缩水了很多。不过当它们聚集成群,像潮水一般凶猛地推进时,其威势亦令人胆战心惊。
这些生物长着公牛般的脑袋,脖颈下却连接着壮硕的人类身体。跟它们手里的巨斧比起来,就连城头上的巨型弩炮也会显得渺小了许多。它们一边前进,一边从扭曲的舌头里发出刺耳的咆哮、嘶号和诅咒。这些怪物的双眼中都闪烁着遗传自巨牛魔的、一种难以压抑的兽性。即使是高耸的城墙,在这些怪物的刀剑和利爪下也显得脆弱不堪。毫无疑问,恐慌的神色出现在城墙守军所有人脸上。
当这支军队前进到离城墙还有一半路程时,守军终于做出了反应。投石机把巨大的石块扔向来袭的敌军,把可鄙的杂种恶魔砸得血肉横飞。法师们从城墙上抛出火球,在挤作一团的敌军中炸开。遮天蔽日的箭雨倾泻而下,密集的箭矢遮蔽了阳光。不计其数的怪物倒下了,但更多敌人仍在前进,它们发出愤怒地嘶吼,似乎誓要踏着同伴的尸体向城墙上攀爬。它们用力挥舞着手里的武器,向城墙上的守军示威。甚至那些垂死的怪物也在用刺耳的声音向它们的祖先发出亵渎般的祈祷,不过更有可能的是,它们是在叫嚷着复仇。
更多巨石和火球划破天空,牛头怪和其它一些野蛮的杂种恶魔还在不断倒下。与此同时,它们亦开始进行反击:在这批冲锋队之中,突然腾起一枚枚夹在着雷电和火蛇的石弹,这些凝聚着黑魔法的弹药裹挟着能量扑向城墙,终于给守军一方造成了有效的杀伤。
这时,城墙上有的守军才发现,在那些大块头怪物组成的冲锋队之中,其实还有一些“小豆丁”阴险地隐匿于其中——它们的外形像是有着皮革般的皮肤的凶恶的矮小老头,穿着铁制的靴子和鲜红色的帽子,手里握着一把对其来说显得过大的巨镰,尖利的牙齿构成了他邪恶的狞笑——这时一群红帽子,它们是一种极其邪恶的精类生物。
在荒原上,存在着一些红帽子的营地,这些小怪物杀人如麻,在精神上渴求他人的痛苦。正常的红帽子站立时身高在3至4英尺,体重大约50磅,看起来就像个有着外突牙齿的凶恶老人。它们的头上戴着一顶用受害者的鲜血浸渍的潮湿的鲜红色帽子,脚上则穿着铁制的靴子。而通过从被其杀死的每一个生物上吸取生命精华,它们可以存活足够长久的时间,以积聚巨大的力量并变得几乎刀枪不入。当红帽子死亡时,它们会立刻化为乌有,仅留下一颗牙齿。
它们鲜少会主动出击,通常只会对猎物进行埋伏:一般来说,红帽子会耐心地等到受害者准备扎营过夜的时候再进行袭击。不过,它们确实是一种残忍的战士,发起攻击之后就毫无怜悯。它们会用先用投石索和魔化石开始战斗,然后迅速接近并用他们的巨镰来解决对手。那些附加了一些法术效果的飞石,就是红帽子用天赋能力凝聚出来的魔化石。
“在半身人的妖精传说里,这些红帽子是因为进行了严重的背叛,所以被悠拉坦女士降以永陷于狂怒等杀戮欲望的半身人。”看着正在攻城的红帽子,奎斯侧身对骑马来到他身旁的法伊萨尔开口说道:“但是我觉得这有点奇怪,毕竟那位女士不是什么邪恶的神明,而且她对自己的孩子们可谓是宽容之至,她亦因此而备受半身人的敬爱。”
法伊萨尔耸了耸肩膀。“虽然传说荒原人都有着爱塔天族的血脉,但是传到这一代,我估计我们血管里流着的血更像是无底深渊的物种。”哈斯木首领说:“环境的影响要大于血脉。”
“老朋友、我最信赖的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