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章哲茂跟你说什么了?”身体还很虚弱,说出来额话也显得有气无力,可是等了半天都没听到楚子月的声音,他又冷声重复一遍。”章哲茂跟你说什么了。”
楚子月此刻在神游,思索刚刚章哲茂走之前说的那句话。
“极品,我有事想问你。”
“文瑞”
楚子月一记白眼,真幼稚。
“徐文瑞”
“文瑞”徐少主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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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书仪抬头挺胸,学足了长孙靖琪的一身傲气,她双手叉腰,方嘴便是说道“我哪儿不像大家闺秀了,我从头到脚都是淑女。”姜书仪一言让宰相身后提着纱灯的婢女小厮不禁发笑,姜宰相咳了咳,似乎在下人面前都挂不住脸面,他启口说着“你姐姐身为贵妃,总得要顾及着你姐姐的颜面,别说像咱们这样的人家,却是养了个疯丫头。”
宰相转过身,,叹了口气,正是抬脚迈出时,姜书仪心中的石头仿佛已然落地,这次竟没有被关禁闭,她正沾沾自喜,却不想宰相的声音又从耳畔传来“岁末寒冬冷十分,除夕前便好生待在屋中练习刺绣吧,暗芮若是照顾不好你,我便是拨了老成的给你使唤!”
方才落下的石头,似乎未落到地上,而是正巧砸到了脚上,虽说未足整月,可一想到十几天的日子都出不了屋子,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便是失去了原有的活泼。不过没有罚抄书也是幸事,她只是叹着气转过身,奈何自己不是个男子,只能天天呆在闺阁,学些老是学不来的针线活路,读些没有头脑的女儿经。
闻着属于女儿家身上的体香,谭天成微愣片刻后,深吸了口气,终于平静了下来。
“深更半夜的,你一个女子跑到山里面来做什么?”不是他好心问,而是他仍旧觉得这言行举止古怪的女子可疑。
“挖药材啊。”答得很清脆。
“深更半夜一个女子家家的跑到豺狼虎豹的山里挖药材?”
谭天成依旧不信,手指不动声色的移到她脖颈下,半眯的眼底杀心乍现。
丝毫没有感觉危险的笨闺女还把背上的人颠了颠,给自己背得顺手些了,才笑嘻嘻的道“我听说这边山上奇珍异草很多的,想来挖点稀罕物送去药房也能卖个好价钱。”
“你缺银两?”他不着痕迹打量了她一眼,一副普通农家女的打扮,倒像是寻常人家的女子。
“正巧呢,老夫人才在问老爷回来没,正邀老爷一同用膳呢!”小厮说着,楚元良斜着瞄了小厮一眼,随即迈进了屋子,说道“我只问你吉服的事,谁教你这样多嘴?”
小厮猛地一惊,也不知道老爷今日怎的这样大的火气,他赶忙说着“吉服做好了,内院的绣娘才禀了管家,说是等核了账目就直接送去老夫人的院子。”
“去回了老夫人,说我换身衣服便去。”楚元良冷冷的说了声,继而关上了门。
康定堂的内院种满了金菊,院墙往年的红梅早已不见了踪迹,几个洒扫侍女在院中的亭子里擦着灰尘,只等主子用完了饭好进里屋伺候着。
这才进腊月的天,越发的冷了。
出去后楚子月直接就去找于嬷嬷了。
“嬷嬷,可查到了什么,我娘亲为何这般虚弱?!”楚子月直接问道。
“小郡主,王妃生产时含的人参片被人下了药。”于嬷嬷认真道“王妃可能是生产时伤了元气……身子恐怕不好调养。”
“什么?!”
怎么会这样?!
“按理说,曲长皇帝是个不错的人选,但,为何本宫的女儿和侄女却都不喜欢呢?”皇后娘娘丝条慢理的喝茶,嗯茶还不错。
楚子月当机立断,泪眼朦胧的看着皇后娘娘,“婶婶说过不干涉子月的亲事,难道婶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