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在我跟前服从管教。”
“就你这样?”楚子月吐着舌头,一副玩笑的模样,长孙靖琪却突然凑到子月的面前:“不信?”
子月冷笑了一声,满是不屑的瘪了瘪嘴,“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
“你如何得知?”长孙靖琪吐了吐舌头,比着鬼脸像是在嘲笑楚子月一般,然而却听见身后的小厮们嘀咕着什么,他猛地回过头瞪向他们“你们也笑话我?”
几个小厮连忙跪下道着不敢,长孙靖琪嘟着嘴示意了承德上前轻声吩咐了几句,承德退下后,楚子月不解的问道“你鬼鬼祟祟的是做什么勾当,难不成又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你才做见不得人的勾当!”长孙靖琪皱着眉,两颗眼珠子瞪的老大,长孙畀容轻微咳了咳,他抬手让了身边的承禧替自己斟茶,自己则启口说着“你们可真是喜冤家,一见面必得相互拌嘴,小时候也就罢了,如今只怕不能消停一会儿吗?”
长孙靖琪轻笑着,两个胳膊肘撑在桌子上玩笑说道“四哥马上便满弱冠了,想必父皇也得帮你指一门婚事了,也不知哪位嫂嫂有这样的福气!”
“是啊,听说白家的二姐姐思慕四爷多年了,连前年的选秀都不曾参加,不知道会不会成了咱们的四皇妃啊!”楚子月笑着,一只手托着下巴望向长孙畀容,长孙畀容却亲自提起茶壶替楚子月斟上了茶,随即启口说道“你可别说我,我还等着叫你姐夫呢!”
长孙靖琪一听见这个话题便是跟打了鸡血一样,他凑过来,咧起嘴角,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极其好看。长孙靖琪说着“你说父皇什么时候会给长姐赐婚呀!”
楚子月拿起桌上的果子扔向长孙靖琪“你还是好好幻想你未来的嫂子是什么样子呢!”
红绸掩白雪,合宫上下皆裹上了喜庆的颜色,上至金銮殿,下至晨夕九所,无一不是披上了大红的彩绸,宫女太监赶趟似的来回忙碌,或有打扫,或有搬弄着大小的物件。长孙子安搬进了北苑边上的凤仙阁,那里挨着御花园,本是嫔妃的住处,但因宫殿修的不同于别宫,皇上便收拾出来给公主居住。几个宫女在殿中摆弄着陈设,想着公主回来也是要住上一段时间的,便也马虎不得,就着殿门前的台阶都擦了好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