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广袤千里的边界,这些神木还犹自庆幸的百姓,真不是知道是幸事还是不幸,东胡现在的只不过是怀柔政策,等到他们能能够真正主宰神木的时候,这些个子民们就会知道,究竟能过上什么日子了,色目人将成为主宰,而他们都会成为下等人,连牛羊不如的下等人,看看大金还不知道吗。
好在当年的大金还有一丝的血性,百姓跟将领们同仇敌忾,士兵们浴火奋斗,从未轻言退却,都是死战不退,即便是城池沦陷,也于城池共存亡。
现在想一想,是多么的令人心生敬畏,血与火的洗礼,造就了如今坚强的大金,造就了一批大金新生的将领,捍卫边疆,叫东胡不敢进犯一步。
倘若神木的皇帝没有现在的畏首畏尾,不怕流言蜚语,在东胡刚进淮上的是时候就坚决的将他们打回去,以后就不会生事端了,东胡现在的胃口越来越大,他和内线之间的分歧越来越重,原来还可以以金银收买,现在是越来越控制不住了,因为金银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抢的过来。
好在他现在已经来到了这边境,本来还以为只是大家粉饰太平而已,可是真的就是这样的,没有人说谎,也没有说谎的必要,这里的百姓虽穷苦却也安居,这里每次东胡的来犯,都会被夹道欢迎,只因为抢的是他们最痛恨的官僚,甚至将他们称作是天兵。
神木从骨头缝里开始烂掉了,想要重生记只能刮骨疗毒,想要重生就只能像大金一样,接受洗礼,让战火蔓延开来,让贪腐者,让,让麻木不仁者,都退位让贤,才能焕发新生。
燕山府也没有必要再待下去了,让太守拿来了沙盘,仔细的观看了一番,按照东湖这三次的抢掠,大概也摸索出了一套他们的行军路线,距离这里遥远的,不同信息,道路又好走的,当官的名声也没有那么好的,恐怕就只有广平府了。
于是不再理会这里,策马疾驰而去,或许还能得一丝的生机,他速来痛恨这些个没有骨头的官兵,不过一战而已,又有何惧。
慕青藤来的确实比东胡的人快,广平府的太守,还在歌舞升平,青藤将军就手持圣令而来,听说自己会成为东胡的目标,当时就站不住了。
慕青藤连扶他一把都不愿意,召集了所有的士兵,大关了城门“这几日倘若有一个胡匪进城,我就杀你们十人,十个胡匪进城,我就杀你们百人,百个胡匪进城我就杀你们千人,至于杀的是谁,就不固定了,我遇见了谁,就杀谁,只要你是这里的兵上至太守,下至普通的兵丁,本将军一个都不会放过。”
“……”久未经战事的士兵们,当场就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杀头令吗?真的假的?据说东胡可是不好惹的。
这将军究竟是个什么来头说杀人就杀人,假的吧,吓唬人的吧,没听说过,打不过别人自己要先掉脑袋的。
于是青藤将军在上面颁布着令法,下面议论纷纷。
“将军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当年的大金举全国之力才将东胡赶了出去,如今要我们这么点的兵力守住城池,是不是太为难我们了”一个百夫长仗着在军中的年头稍微的久点,就先开了口。
“哟,你知道还不少,那你可知大金那些被攻陷的城池都是什么下场?鲜血横流,官兵战死,百姓横死,你可曾看见,你又可知战前扰乱军心,该如何处置?”
说着就走下了高台,众人纷纷相望,慕青藤淡定的走到了百夫长的面前,抽出了他的配刀“……”眨眼的瞬间就没入他的腹腔,百夫长还没有来得及回话,就恍然的倒底,连眼睛都没有闭的上。
士兵之中哗然的更厉“将军这是作何,您不带一兵一卒而来,到叫我们去卖命,这又是什么天理?”
“自己的城池自己守,家人妻女在后,还要指望别人?”当第二个人倒下的时候,整个军队终于的安静了下来,再也没有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