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男儿,从来都不只是沙场上的喋血,或者是背后的运筹帷幄,还要有足够的担当,这担当也不光是,你对所行事情的担当,还有那些红尘情谊。
“所以我们现在要不要告诉长安,明玉来了?”
递到手里的这碗汤,最终还是在苏侯爷热切的目光下一仰而尽,苏陌遗这才张口说道“你要是不再挑食的话,我可能还能帮帮忙。”
“不挑食,不挑食,从来都不挑食”清河公主,连忙的夹了两筷子菜,一个装作不知道,一个当做没有发生,那些嘴里的苦楚,好像就能够不存在的一样。
背地里的定国候,收罗勒全天下的奇珍异草,一筐筐的往药房里面送,甚至还缱人去了一趟常羊山,所有的那些个还在生着的草木,不管有用的,没用的,认识的,不认识的,都采了回来。
背地里的清河公主,一碗一碗的汤药,再也没有叫苦,让喝多少,就喝多少,每天有有那么几个固定的时辰,像是一个刺猬一样,浑身被扎满了银针,老老实实的坐在药房里面。
而这个时候一般是定国候在中午假寐的时候,本来是没有中午休息的习惯的,可是为了让清河没有心理负担,他也只好装作需要休息,经常一等就在玉清朗药房的大门口两个时辰之久。
可是即便是这样,还是没有丝毫的用处,那些药如石沉大海一样,丝毫掀不起波澜,都没有效果。
可是没有一个人,敢放弃,敢说一句不可以,他们都咬紧牙关的坚持着,谁也不能先倒下。
所以呀,长安被卖的理所当然,就连长公主要来的这件事情,也在定国候府这两位说一不二的主子的示意下被隐瞒了下来。
长安这几日确实是有些无所事事,甚至同常远比划起来了,最近慕金橙都在定国侯府没有出门,朝堂之上也安静了不少,谁在寒风大雪日出来作妖呀,春暖花开的时候不好么
所以,每天清晨,当慕金橙起来的时候,还能看见,常远被长安打的满院子乱窜。
“你这小子还出息了不是,伸手落下这么多,是因为近日里伙食太好了,乐不思蜀了?”
“明明是我让着师傅的,师傅不心领也就算了,倒还编排起我的不是了。”
“你还敢说!”
“……”
看了半天,慕金橙也看不出来谁更厉害一点,听他们吵,好像是长江后浪推了前浪,只不是后浪礼貌一些,知道谦让罢了,可是看眼前,明明是被打的鸡飞狗跳
苏陌遗拿过大氅披在了慕金橙的身上“风大,站在屋里看看就得了,到走廊上干什么”
“诶,说他们两个谁厉害”
“现在看来,堪堪平手,过不了几年,长安大概就不会是常远的对手了”
“这么厉害?”
“那是,不过,本侯更厉害一些”
“……”
后来,在定国候主母的建议下,千机卫里那些现在还闲散的人们,都聚集到了定国侯府内,这下子每天再也不懂看到,师徒相斗的场景了,师徒俩连起了手来,日日里那些个千机卫们被折磨的鬼哭狼嚎。
原来在朔风的小倌馆里好不容易出来的那几位,看着在走廊上看他们笑话的侯爷与夫人,心有戚戚焉,这日子,还不如小倌馆里的好过呢。
好在赶风赶雪的,千明玉在慕金橙接到了信件以后的一个月之后,终于是来了这定国侯府。
今日是难得的一个晴天,难得的侯爷让他们全体的休沐,所以当定国候府的大门被敲响的时候,大家还都探出了脑袋等着吃瓜呢,谁这个时候上门,倒是捡了一个晴好的天气。
早起的时候,就觉得今天的主子与夫人心情格外的好一点,果不然吃完饭就让他们各自的休沐,为此提前还发放了月例,酒钱也有了,肉钱也有了。
所以当门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