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安心休息,便再也没有了声息,躺在脚塌之上。安静的闭上了眼睛,连呼吸声都变得很均匀,这是让慕金橙认为自己已经熟睡,不再需要有任何的担心。
便也真是如此,终于也在自己的床榻上。静下来心来,不似刚才那般疯狂,想一想便也觉得脸上稍微的有些绯红。
那般大胆妄为的事情,这便也是第一次做了,甚至稍微的有些羞耻,甚至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整个过程无比的荒诞。
如果再来一次慕金橙肯定不会选择这样的方法,也许还会有更好的解决方法,也许比起这样,直截了当的问他,可能效果会更好一点。
或许让四大侍婢去接触一下千机卫也未尝不可,而不用她自己亲自上场,可是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又能如何呢?在床上辗转反侧。终归是一宿再也没能睡着。
甚至连在脚踏上装着睡熟的人,呼吸也随着慕金橙的辗转不停的变化,两个人终归是无眠到了天明。
甚至等到玉清朗来吃午膳的时候,看见了他们两个浓重的黑眼眶,便十分的惊讶,“你们两个昨天晚上是去干什么了?”
刚说完,便突然觉得问这话好像有些不对,便急忙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甚至低下头紧急的扒了两口米饭,人家夫妻两个晚上不睡觉还能做什么?怎么他还能开得了这个口。
是因为觉得苏陌遗与慕金橙向来不合,因为觉得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吗?于是便心下多有懊恼。这张嘴这张嘴真是没有个把门儿。
倒是慕金橙并没有觉得他这句话哪里有说的不对,便恍然想起了他说过要给自己多煎些草药以助自己睡眠的事情,于是便张嘴问道,
“你不是说要给我煎一些调理睡眠的草药呢?药呢?”
“昨天遣了下人来送。没有送来吗”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十分的纳闷,按说现在这画不成之内的下人们做是自是十分的上心麻利,不可能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于是便叫来了祁风相问。
“是昨天晚上有侍从来送药,可是侯爷不是说要…那个…那个…”。
突然间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于是,便斜眼看了一眼祁风,本来没有多大的事情。到要她这般吞吞吐吐,像是有了多大的事情一般。
这时候却听见于大夫急忙的说道,“没关系,没关系,我再重新煎一些,我多煎一些没关系,没关系,”急忙的一而再再而三地说着没关系,到叫在场的气氛都略微有些尴尬了起来。
而此时苏陌遗最为不满意的是,明明还没有得到最后的结果,明明还没有吃到那甜枣,却如今要担了那个名声,也罢也罢,总归是夫妻一场。
这个冬天便在这场无妄的旖旎之中过得相当的缓慢。是苏陌遗所有人生当中觉得最甜蜜的一段过往。甚至每每再回想起的时候,每每在这画不成的卧房内坐起来的时候,总觉得像是经年的大梦。
甚至在此件事情过去之后,偶尔还逗逗慕金橙,牵着她去院中捉鸟。在风雪里面堆一个网罩,兀自趴在树后面,牵着一个绳子。后来那些普通的家雀没有逮着。一只只鹰鹂全都被网住。
倒不是因为嘴馋,只不过是还没有熟悉这个套路而已,每次慕金橙都感慨无比,若是谁都有了苏侯爷这个捕鸟的本事,怕是他们常羊山往来,便也再无送信的鹰鹂了。
“哪里哪里,不过是凑巧而已”。
不过是凑巧每次都能逮到你们长羊山的神物,不过是凑巧你住在这里而已,如果不是因着慕金橙在这画不成,想必那略微有些灵识的鹰鹂,也不可能在此放松了戒备。
那些往来的鹰鹂的脚边上一封一封莫不是记着慕檀与慕金橙的通信,每每而来都是寻问长羊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慕金橙却再也不能同她说得一二,甚至觉得当初给慕檀与玉清朗牵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