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什么其他的特殊原因……”
羽薇只感觉答案和自己就好像隔着一层窗户纸,又似近在咫尺,却又抓不住形。
而就在这时,从她怀里挣脱出来的丽莎又一次打断了她的思绪……
只见,丽莎满脸泪痕地推开羽薇后,把手比作刀状,冲不远处的地板轻轻一划。地板就仿佛被无形割裂了一般,瞬间把她牢房正下方的房间布景显现了出来。
“妈的!二狗子走了,阿米尔死了,罗伊也死了!老娘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只不过我死之前,一定要先拉着约瑟夫那个狗杂种下去陪葬!”
没等说完,丽莎就向着空间裂缝蹿了过去。
………………
而b区的另一边,约瑟夫正在一间宽敞明亮的小房间里,带着床板振动的“咯吱咯吱”声,做着自己五年多来想了好久,却从没有机会去做的事。
此时,瘦弱得像木乃伊一样,被约瑟夫锁在身子底下的女孩儿,玻璃体早就变成了无神的青灰色,没有了半点儿生气。
只有嘴角残留的一丝血迹,以及略有不甘地望着天花板的呆滞眼神,还在说明她仍不能相信自己居然会以这种方式离开苟延残喘的末世;
而在她身上唯一还在流动的液体,就是从被咬断的脖颈里,一缕一缕浸染在雪白床单上的鲜血。
没错,她死了,甚至连成为丧尸的机会都被剥夺了。
而约瑟夫正赤着身子,肆无忌惮地在她的尸体上释放着自己压抑已久的欲望。
只不过,他身上的汗与从女孩颈动脉里喷溅而出的血液溶在了一起,满脸的鲜血也早已遮蔽了自己本来的面貌。
仅剩一双和蛙跳人一样的,充满了血腥、暴戾、贪婪和欲望的眼睛,还能看出些许属于极度利己主义者的特征。
此刻的约瑟夫只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燃烧,这是一种撕裂得痛苦和重新塑造的兴奋相交杂的无法形容的快感。
除了能明显感觉到更加灵敏的听觉和嗅觉,约瑟夫还能感受到自己腿上的肌肉纤维,就好像线性虫一样,进行着快速地自我繁殖;
口舌也不知是受了什么驱使,居然真的像狗一样耷拉到了身体外面,却也像热感仪一样,能感受到女孩儿逐渐冷下来的体温;
而他的皮肤也在越发兴奋的情绪驱使下,变得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