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悠闲地喝着茶,从背后的书架里随便拿了一本书,习惯地翻开最右面,又合上书,将书扔在桌子上。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透过玻璃杯中泛起的涟漪盯着茶宠,如此地虚幻又活灵活现,想了想这一年多以来所遭遇的一切,不禁念道“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房门被打开,门瑞昌和门景筠走了进来,简单慌忙放下书,上前做了一个揖,门景筠看到简单的外观举止后,捂着嘴巴在一旁偷偷笑着。简单直起身子,讪讪道“叔叔好,妹妹好!”
门景筠亲切地叫道“哥哥……”走上前,摸着简单丝滑的衣袍。
门瑞昌上前拍了拍简单的肩膀,赞赏道“好小子,壮实多了!”
……
简单将在里面发生的事情大概说了一番,门瑞昌对于肖复良的不幸深感痛心,同时又十分愤怒,简单平静地说道“妹妹,还需要您帮个忙……”简单将贾教授的事情对他说了一番。
门景筠沉思了一会儿,疑惑道“北大历史学系好像没有姓‘贾’的教授,我找师兄再询问一下……”说完,走到旁边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对着简单摇了摇头……
简单换上门景筠带来的衣服后,门瑞昌安排司机将他俩送回简单租住的地方,并告诉简单晚上回家吃饭。
简单和门景筠走到房门口,发现房门虚掩着,示意门景筠别出声,右手迅速掏出一把户外刀别在身后,左手轻轻地推开门。客厅并没有人,突然听到厕所有声音,正要上前踢开门时,发现冯秀儿正瞪着大眼睛吃惊地盯着自己,突然跑上前,跳到简单身上紧紧抱着,冯秀儿喜极而泣,说道“我以为你……”
门景筠咳嗽了一声,笑着说道“妹妹,不带这样的。”
冯秀儿听到门景筠的声音,立马跳下来,低下头满脸通红,擦拭了下眼泪……
简单让她俩聊着天,自己便去冲一个热水澡。随后,简单三人去了垂杨柳社区的小花园。
简单看着热闹依旧的小花园,心里感慨万分。四处看了看,便走到一个老人身边,笑着问道“大叔,贾教授没来?”那个老人似乎没听见一般,又问了一遍。
“问我呐?”那老人疑惑着看着简单,又问道“哪个贾教授?”
简单把一年前与“贾教授”偶遇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番,那老人头也每抬地说道“嗨,那人不认识,给我俩一人五百元钱来做戏。”
“他后来再出现过没?”简单紧问道。
“没有!”那老人不假思索地回道。
看来真如简久同推测的一样,那个“贾教授”在盯简久同的时候,发现了简单。简单又询问了那老人几句,再也问不出有价值的信息时,三人便致谢离开。
门景筠告诉简单,下午五点还要去北京大学,在那里约了她的导师。简单一看时间尚早,三人一路说笑着朝潘家园市场走去。
“我就这脾气,您爱买不买……嫌贵去别家!”
简单大老远就听到李连鹏的破锣嗓子,有一个顾客面有愠色地走出店门,时不时地回头小声咒骂着。简单笑了笑说道“就鸵鸟这脾气,店也甭开了……”
冯秀儿紧说道“这可得怪你,自从没了你的消息后,他变得暴躁了许多……”
简单听后没有说话,在简单离开的一年多的时间里,他们几个人偶尔也约在一起玩耍,但一提到简单时,不免令人痛苦不已。尤其是李连鹏,对没有保护好简单,懊悔不已。
简单走到门口,看到李连鹏在正躺在柜台内的椅子上打盹,笑了笑,大声喊道“老板,买麦芽糖!”
“滚,去街对面的小卖部!”李连鹏眼也没睁,不耐烦地骂道。
简单回头朝她俩笑了笑,顺手拿起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