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之前就是说了!
真是个怪老头。
“小叮叮,你可不要胡来,他也不是普通老头。”
蔡菜警告,她看出这老头身体不太好,身体零件好像散架了,万一被讹上了,非但不好解释,也很难脱身。
“小事一桩,看我大展神通,手到病消。”
丁凡满不在乎,先打开瓶盖,喝了一口酸梅汁,然后走到卧室门前,用指关节轻轻敲了几下。
没动静。
蔡菜直皱眉,一旁抱着膀子道,“他都锁门了,不愿意见人的,正好有借口离开。”
丁凡却不理会,继续敲门,却是有节奏的声音,咚咚咚,咚,咚,咚咚……
终于,里面传来拖拉的脚步声,门锁被打开,接着传来有气无力的回应,“进来吧!”
丁凡推开门,就看见老头又回到床上侧躺着,留下了一个单薄的后背。室内同样收拾得一尘不染,窗台上精致的相框中,摆放着他跟老伴的合影,两人笑容灿烂。
还有一张单人照,石生旦身穿戏服,登台演出,正摆出一个跨马扬鞭的威武姿态,那是曾经的舞台辉煌。
“石老先生,我是丁凡,秋姐她先走了。”丁凡说道。
“知道了,大燕儿找你们过来,是不是觉得我病了?”石生旦没回头,更像是喃喃自语。
“你没病,就是被吓着了。”丁凡直接点破。
小伙子有两下子,一眼就看出问题所在,石生旦暗自佩服,终于从整洁的大床上坐起来,看着丁凡友善和气的笑容,微微摇头叹了口气。
“你说得没错,我是被吓着了,吓得不轻。但我这把岁数,也是见过些风浪的,不必麻烦,不是什么大问题,过段时间就好了。”石生旦摆手道。
“老先生,不等到那个时候,你就真住院了,脏东西可能会找上你,还是及早处理下吧!”丁凡劝道。
石生旦打了个寒颤,好奇地打听道,“小丁,你这么年轻,从哪学的这些?”
“我有师父,一名真正的道长,仙风道骨,德高望重。”丁凡道。
“那你知道我是怎么被吓着的吗?”石生旦双手放在大腿上,认真问。
“老先生一身正气,当然不会是见到鬼。我想,你应该目睹了一场灾祸,却不能跟别人说,无法释怀,心里歉疚,具体情况也许只有您自己才清楚吧。但发展到今天,病情没有缓解,你却已经有了幻觉。当然,你很清楚那是幻觉,却还是备受困扰。年岁大了,几天睡不好,精神就很萎靡。老人家,你觉得这么下去,自己还能撑多久?”
丁凡一口气说完,就在刚才,他打开灵眼,发现石生旦的本运气团中,隐隐出现了螣蛇图形。
螣蛇发动,象征着怪梦,也代表着惊恐,如果任其发展,等螣蛇的图形清晰了,就不好解决了。
石生旦沉默,半晌抬头,却先看向了窗外位置,幽幽道,“你,确定能治好?”
“很容易处理,但你首先要相信我。另外,你的儿子儿媳,也是为了你好,请相信这一点。”丁凡道。
“要是心病呢?”
“起因依然是惊吓,没关系。”
房门并没有关严,丁凡和石生旦的对话,一字不漏地传入蔡菜的耳朵里。
这小子正经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儿,蔡菜不觉嘴角上扬,露出了笑意,这是她喜欢的男人样子。
“好,那就麻烦你,帮帮我,钱好说,我退休金不少。”石生旦终于答应。
“我要给你下针,纾解心中的郁结之气,这个过程会很疼。”丁凡道。
“我不怕疼。”石生旦连忙又问,“你确定能给我治好?”
“老人家心里清楚,这病不是大问题。”丁凡胸有成竹。
“好,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