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要睡觉,所以也不守岁了,早早上了床。
谢宇和张嫣此时也终于回到了内院,说起悄悄话来。
“之前不知道七房为什么要置那贱种死地,今天终于明白了,原来根子在匠心馆和称心绣铺上。”谢宇伸了个懒腰,躺靠在太师椅上,说道。
“那两个铺子一年最少能获利一万五千两,难怪那个老虔婆不肯放手。七房把我们瞒的死死的,这几年他们的腰包可是鼓鼓的,这几年七房的人嚣张起来,原来是有了这个资本。”张嫣气愤地说道。“官人,我们一定要把那两个铺子收回公中来,一年能多近两万两银子,我们也可以多给贵妃娘娘一点贴补,她在宫中少了钱可不行。”
“良人,这个你不说我也知道,贵妃娘娘能在宫中过的那么好,离不开我们送去的银钱打点。作为爹爹,我肯定想要她过的更好,这些年,每次给的都不下十万两,不少了。”
“贵妃娘娘知道我们辛苦的,所以每次得到好东西,都少不了你我一份。你这正六品的闲职,还不是因为她,陛下才特意恩赐的。她好,我们才能更好,多为她考虑一点也是应该的。”张嫣说道。
“我当然知道贵妃娘娘孝顺。多亏良人给我生了这么个好女儿。”谢宇满怀欣慰地说道。
另一边,谢达和谢悠两人说了好一会话,才回到自己的院子,林晓见他回来就让人上了热水给他洗脸。“瞧着脸冻的,都红了,洗完脸,就赶紧喝口热茶去去寒。”
谢达握住林晓的手笑道“还是良人对我最好。”
“你和八哥说了这么久的话,说了什么呀?”林晓问道。
“还不是小九的事,这个孩子确实可怜。我们这么多年没有回来,真没想到长房会凋零至此。我们这个家族都是靠着大伯父起来的,可他唯一的血脉如今却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谢达叹了口气说道。
“官人,你说小九这样,在家的这几房人都不知道吗?特别是家主,底下什么事情能瞒着他?”
“我和八哥也觉得透着古怪,这事不应该呀!把小九带走是最好的,但是家主不同意,担心别人说闲话。还有一件事,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就是八房的人明知道我回来过年,他们却一个人都没有回来。我偷偷问了一下三哥,说是大伯父过世后,他们就不和这边来往了,还说他们八房不承认二房的家主之位,认为他们不配。”
“你这一说,我也觉得奇怪。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哎,我们在外面都有十年没有回来了,很多事情都不清楚。别想太多了,孩子们还等着我们一起守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