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他都没有爆发过脾气。

而司徒明明显就是不一样的，浑身上下的气质如一只蛰伏在冰雪覆盖的山林里一头饥饿的狼，阴狠狡诈，隐忍狠鸷，怕是比浑身贱样的司徒宁可要难对付的多了！

司徒明似乎发现有人打量他，冲着小陶的方向扫了一眼，如夜里狼眼迸射的绿光！

小陶吓的赶紧低头，把身子往下使劲儿低，这会子自己的身份对上他们哪个人，死了都白死！

司徒明扫了一眼没有发现什么，便回过头去，那边司徒羽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眼神暗淡无光又满含恳求，气息微弱的仿佛说一句话都要用尽全力“父皇！儿自小体弱，胸无大志，也不能为父皇分忧，也没有求过父皇什么，只此一事，看在儿子行将就木的份上，儿恳求父皇成全！”说完喘着粗气，仿佛下一刻就要断气了！

老皇帝看了一眼司徒羽，垂眉思量着。

怡贵妃在一旁用帕子抹着眼泪，哽咽着“陛下，您就答应羽儿吧！他都快要，不过求娶一个已经不在的女子罢了，管她什么身份地位，不过就是好让他去了在那边也有个伴儿，陛下，羽儿孤苦一生，您怎么忍心他去了那边也没有人陪着，您就答应他吧！让他去他想去的地方，菲儿求您了！”说着也跪在地上，泣不成声！任谁见了都我见犹怜！

司徒然见状也红着眼眶跪下恳求“父皇，您就成全三哥吧！”

司徒宁和司徒明也一起跪下恳求，司徒宁一副兄弟情深的样子，红着眼眶，满脸诚恳“父皇，三弟一直体弱多病，却最是懂事，十六岁时更是为父皇挡了一箭，差点就！求父皇成全三弟一番赤诚之心！”

司徒明没有多说什么，只和司徒宁一起磕头。

司徒羽娶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子无权无势根本影响不到他们两个什么，而且司徒宁亲自看着小陶跳了死人潭，已经早死绝了，此时何不顺水推舟，还能做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让皇帝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