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你是不打算赔了?”
“是我们打碎的,我们自然会赔,但是具体值不值这个价钱,不是你说了算的,你要说价值一万,我就赔你一万吗?”
络腮胡子捕头此时大叫道;“居然如此,把他们夫妻两个带去府里,让推官老爷判决。”
身后的几个衙役闻言立马朝两人扑来。
大马哥领着一群车夫冲过来,大喝道;“谁敢抓人?问过我拳头再说。”
“大胆,你们这是想造反不成?”络腮胡子捕头大喝一声。
这一喝还是颇有威力的,在古代,最重的犯罪就是造反谋逆,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不但自己要死,所有亲戚都要跟着死。
在这么多人面前和衙役对抗,的确可以安上一个造反谋逆的罪名了。
大马哥闻言一愣,顿了一下。
“对于你们这群无故冤枉人,随便欺凌百姓的狗官,谋逆又如何!”
随着一个俊朗的声音响起,一个少年站出来。
步儒定睛一看,却是陈治。
他此时身上还背着包袱,可能是刚刚回到来。
他一出现,不但步儒姜仪欢喜,大马哥和他身后的一众车夫更是露出兴奋神色。
络腮胡大喝道;“你是什么人?居敢在此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我……”陈治狗官要开口。
“我们不认识他,他是路过的。”姜仪连忙抢先回答,一边说,一边斜暼了陈治一眼。
陈治低下头没说话,他也知道在大庭广众下说这话不妥,可能还会连累夫人和东家。
那络腮胡不认识陈治,见他不说话自然宁愿少一事,于是大喝一声;“拿人,押到府里,听候推官大人判决。”
“等等!”这是巷子口冲进来一群人,居然也是一群衙役,为首一人远远开口喊道。
围观的群众马上闪开一条路。
“王捕头来了。”镇上的人都认识本地的治安官王捕头,纷纷道。
王捕头看了看络腮胡,道;“你们是哪里的?为何到我地盘随意抓人?”
络腮胡迟疑一会,原本跨界抓人,的确是要联系本地官府中人的,虽然他是府里的捕头,但此时还是对这个镇上的捕头解释道;“我是府里推官衙门梁再,今日接到有人报案,府里张推官叫我带人来帮忙解决此事,如今无法商议,自然要带人回去让推官大人裁决。”
“原来是梁捕头,如此小的事情,要去见张推官?”
见他这般说,梁捕头心中已有不爽;“府里大小事刑事民事案件,推官大人都有权处理,你若有什么话,去府里找推官大人说。”
王捕头毕竟不敢过于得罪这上面的人,犹豫了下道;“有请梁捕头移步,我有些话要和你说。”
都是混官场的,络腮胡梁捕头自然知道人情世故,只要能完成任务就行,不可能对什么人都飞扬跋扈。
于是和王捕头往旁边没人的地方站了站。
“桂县的朱县令特意交代,叫我保护步家螺蛳粉,你若有抓人我也不为难你,男的我不管,但女的你不能抓?因为她负责经营步家螺蛳粉。我不为难你,希望你也别为难我。”
梁捕头闻言眉头一皱,县里特意下令保护?这人家莫非有什么来头?但是有来头,干嘛又说可以抓男的,不能抓女的?
“朱县令真有这样的话?他和这步家有关系?”
王捕头说;“真有!据我所知他和步家没关系,朱县令甚至没到过这里,应该是有人托他这样做的。”
“能托朱县令做这事的,来路自然不小,而且朱县令是什么地方的人你是应该知道的。”
朱县令背后的势力太大了,梁捕头自然不愿招惹。
想了想,虽然少抓一个人,但是抓个男的,名义上还是东家,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