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大致是收集到了一些重要的细节,但依旧觉得还是缺了什么,还请师兄帮助。”
尸堂。
穿戴整齐的冷月桐,看了眼天色,撇过正在收拾工具的肖长野,小心调整了呼吸,扭头确认了拿着验尸薄随时准备的女仵作。
冷月桐接过肖长野递过来的软尺和镊子,双手指尖用力,微微扒开阿南的眼皮,凑近了观察:“死者瞳孔涣散,眼白较深,初步推断死者生前受过惊吓。”
女仵作已经在做记录,听闻冷月桐此般说法,手上顿了顿,抬眸看了一眼二人,很快又恢复忙碌,在纸上奋笔疾书。
“死者。”冷月桐在肖长野的帮助下,抬起了尸体的头部摸索着,眼眸俯瞰,甚至麻木到面无表情,道:“死者头部骨骼较软,按压后颅有凹陷,初步推断后脑曾受过严重撞击,不排除死者曾被人虐待;另,死者发间有股霉味,带着泥土的味道,不排除尸体曾被转移过。”
“太武断了,后面这个推论。”肖长野皱着眉出声。
“嗯。”冷月桐应了一声,算是回应,继续检查:“死者脖颈有被利器割破的伤痕,现在进行伤口清洗干净,并测量伤口长度及深度。”
“这伤口形状不规则,初步推断凶器是由中间突起,两边扁平的利器。”冷月桐埋着首,发出闷闷的声音。
“依据?”肖长野。
女仵作闻言转过头看了眼肖长野,又撇过头等着冷月桐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