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所为,她一把搂住琼娘的脖子把头埋进了她的肩头,悲喜交加。
“你这喜极而泣怕是早了。”伙计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也知道是这姑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顽疾,自己闹了个乌龙。
这年头,这种事情在医馆也发生过不少,他便没多在意,又故意问道,“看你这般伤心的模样,诶,怕不是已经做了什么不合适的事吧。”
琼娘虽然也意识到她的情绪不对,却还是朝伙计嘁了一声,“哪壶不开提哪壶。”
反观行宫那些惊世骇俗的闹剧,若是没她那种决然置生死于度外的心态,她想,估计还不会堂而皇之地表现出那般果决、狠厉的言行。
但最让她难以忘怀的,还是那一句“荒唐。”
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宋知熹把自己与周世子相见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倾诉出来。
听完,琼娘忍不住啧啧赞叹,“你这话太有分量了,知熹啊,你矫情起来可不比那些世家小姐们差。”
“哪有这么夸人的,莫要打趣我了。”宋知熹苦笑开来,转而正色朝伙计拱手,诚恳道,“多有叨扰,我委实感到抱歉。”
伙计挥了挥手,眨眼笑着,“你跟我们说这些软乎话做什么,你该去和那人说呀。”
宋知熹有些难为情,但冷静下来想想,只能怪自己当时太沉浸于绝望无法自拔。
一切都是际遇,想起自己与周世子那番执拗且僵持的对视,她有些悔恨并且无地自容,只因为,自己怕是把郁气都发到了周绪呈身上。
这是什么道理。
宋知熹苦涩道,“我这、究竟说了些什么莫名其妙的昏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