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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是人数方面他一直都是有在控制。
绝对不是一个会惹得皇帝觉得不妥的数字。
皇帝也是有问过曹汀愈,是怎么回事。
曹汀愈就说,其实也不算是府兵,只是东厂总有些新蛋子是不听管教的,直接扔到东厂里面去,只怕是活不下来几个,不如是放在他的府里先管教着。
皇帝就说,“这样的事儿哪里是需要你自己亲自去督办的,底下的人都是死人吗?”
曹汀愈笑了笑,“原本在宫外头有个自己的宅子已经是陛下的恩典了,多少是能为东厂分担一点就是一点的,再说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皇帝听了,竟然就是信了。
其实迟迟知道,曹汀愈既然是养在府里的,自然就是精干的府兵。
只怕是东厂里面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
所以,曹汀愈的意思就是,如果是真的遇到了什么紧急的情况,就算是带着他的府兵去闯宫,至少也是要把迟迟给保下来。
他虽然是没说什么,但是这其中的意思,也都是很分明了。
那看门的人就说,“今天刚好掌刑也是在府上,不知道贵客是不是和掌刑说好了今天过来要见,倒是没有听掌刑吩咐过。”
迟迟摇头,“没有说过,他在的话就是最好了。”
她步子停下,看天边渐渐起了火烧云。
这样灿烂的鲜红颜色,总似乎是有在哪里看见过的。
就好像是哪一个心跳的傍晚,她和曹汀愈也是并肩而立。
她说,“就在前面是吗?”
她声音带笑,刚才那些许叫她觉得低落的情绪,此刻也是全然不见了。
“你们在这里等,我自己过去吧。”
她踏着这片火烧云,步子越走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