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神不知鬼不觉地让春华永远地消失。
“那有珠呢?”她对于这个白眼狼还是恨之入骨。
“这人先放着。”容静秋淡定地道,“奶娘先去安排春华到庄子去吧。”
林安氏这才退了出去。
屋里只有容静秋一人的时候,有珠被人带着从隐秘的地方进了里屋,她一看到容静秋,立即跪下道,“姑娘,奴婢有要事要禀告给姑娘,这才央了梅儿姐姐带我进来,还请姑娘给个将功补罪的机会予奴婢……”
窦嬷嬷以为她容易糊弄,她还不至于这么傻,放着正经主子不投靠,反而去信一个下人?更何况当初窦嬷嬷的真面目她都见识过,就更是无法相信她。
正正因为有了将功赎罪的机会,她这才有借口与梅儿和解,梅儿虽然冷脸对她,但还是不计前嫌的带她到了主子面前,就这点她一辈子都会感恩。
容静秋假装不知情地挑了挑眉,“哦?有何要事?你且说来听听。”
有珠没有起来,而是膝跪到容静秋的面前,看容静秋没有呵斥,她这才大胆道,“那窦嬷嬷狼子野心想害姑娘的性命……”
容静秋闻言眯了眯眼,这话她信,窦嬷嬷想要害她的心从来不变,这才抬眼看了看有珠,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有珠尴尬地搔了下头,“窦嬷嬷的口风很紧,奴婢还不太清楚她具体想做什么,不过她既然找上奴婢,肯定有所图,奴婢先与她周旋,肯定能打听到她具体的图谋……”
她急于向主子先表忠心,所以还没有知悉窦嬷嬷所有的诡计就先来通风报信,显得有些急于求成了。
容静秋倒不跟她计较这些,反正一直有人盯着她,只是她不知道而已,所以她不担心她会叛变。
“只怕你接下来会受委屈。”
林安氏只怕会找她的麻烦。
有珠忙一脸忠心地道,“奴婢不怕麻烦,为了取信窦嬷嬷,姑娘尽管让人刁难奴婢,越狠越好。”
她现在若不是对自己狠,就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她会让主子看到她的价值。
容静秋点了下头,这倒是个办法,并且是有珠自己提出来的,那就更好了。
有珠侍候过容静秋几年,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赌对了,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并且立即把春华给卖了,“姑娘,那个春华心太大了,她还鼓动奴婢跟她同流合污去投靠四王妃,奴婢当时没有应她,本来想早些向姑娘禀报的,只是窦嬷嬷突然找上门来,这才拖延了……”
对于春华异想天开的想法,她嗤之以鼻,背主求荣一向没有好下场,她们若是真去投靠四王妃,狡兔死,走狗烹,最终都免不了一死,她不会做这么傻的事情。
当时她就好一顿讽刺地与春华说话,气得对方甩袖离去,不过既然这春华能甩开看守人找上她,肯定就能找上别人,尤其是那个窦嬷嬷,她肯定对这个消息十分感兴趣。
“姑娘,这春华留不得了。”
有珠这样一番举动,值得容静秋另眼相看,她朝梅儿看了一眼,梅儿立即会意地上前扶起有珠,“你的汇报很是及时,姑娘会有决断的。”
有珠感激地看了眼梅儿,这才随着对方秘密出去了。
窦嬷嬷的行动越来越频繁,不过在她盯上春华的时候,这叫春华的婢女却突然从九王府消失了,她当即愕然,瞬间找上被林安氏打压得很惨的有珠。
有珠忿忿不平地道,“肯定是被林安氏那个老虔婆察觉到这才被送走了……”
“那春华身上有何秘密?”窦嬷嬷没见过春华的样子,问过府里的一些人,几乎没有人能说得清这人长什么样,但越是这样,她就越是起疑心。
有珠摇了摇头,有些难堪地道,“干娘是知道的,我不比梅兰竹菊那四人跟主子有从小到大的情份,很多事她们都瞒着我,我打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