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办法来的,这于容姑娘是难事,于七哥,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七皇子的神色一变,眯眼看向赵裕,他知道了些什么?
赵裕笑得人畜无害,直接拉容静秋越过他离开,容静秋一副被他拉着不得已要走的样子,临走前还不忘礼数周全地福了福,然后才小碎步地跟上赵裕的大步子,形象有点狼狈可笑。
然后一串宫娥朝七皇子福了福后,就赶紧追了上去。
最后只有七皇子阴鸷着面容被留在原地,他的手紧紧地捏着那个荷包,最后朝身边的人冷喝一声,“走。”
可恶的赵裕,还有那滑不溜手的容静秋,这两人真不愧是要当夫妻的人,唱了出双簧来拒绝他,别以为他不知道就住在朵拉公主的隔壁,之前所说的话不过是推辞罢了。
说到底,还是他算漏了容静秋的禀性,以为她是个热心肠的人,之前与朵拉公主虽然有些不愉快,但应该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是他太想当然了。
思及此,他回头看了眼那远去的一对壁人的背影,手攥得更紧,赵裕怎么这么好运气,能找到这么个妻室,不但头脑清醒,关键是出身名门,岳家有实力,怎么想都比那个番邦公主要强得多。
一股浓浓的不甘心从心底蹿出,他走到这步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舍弃了,凭什么他就得娶个毫无助力的番邦公主?
没有助力就算了,脑子还不好使,怎么想,他都找不到朵拉公主身上有用的地方。
已经走远的容静秋感觉到如芒在背,悄然与赵裕道,“我觉得七皇子还不死心……”
赵裕沉着脸道,“不管他说什么,你都别搭理,他这人焉坏得很。”
容静秋心想,你也不遑多让,但这话到底没有说出口,“我算是怕了那朵拉公主,哪还管他们的闲事?真出了什么事,我脱不了干系的。”
看她头脑如此清醒,他还是有几分安慰的,脸色这才重新和霁起来。
“殿下,你要抓着我的手腕到什么时候?”容静秋这才注意到他攥着自己的手腕,顿时不满地嘀咕道,“被人瞧见,我的闺誉肯定受损。”
赵裕觉得他的心情刚好了一些,她又来搞破坏,真想堵住她的嘴,让她说不出扫兴的话来。
“闭嘴。”他不高兴地道。
容静秋暗暗撇了下嘴,试图将自己的手腕挣扎出来,哪知他越攥越紧,她最后只能咬紧一口银牙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不再做徒劳无功的事情。
赵裕没有直接送她回凤鸣宫,而是往偏僻的宫道上走去,这里遇到人的机会不大,她也不用老嚷嚷她的闺誉问题。
皇宫对容静来说没有什么新鲜感,不过没想到这偏僻的一角景致还不错,初冬时节里,一片萧瑟,自有独特的美感。
她的情绪也渐渐沉淀下来,漫步走在这长长的宫道里,似乎别有一番滋味,要是身边能换个人就更好了,她想到。
“我那七哥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最近你离他以及朵拉公主远点,若是有不好推脱之事,你就推到我身上,我自会应付他。”
赵裕始终还是不放心,只能再次这样叮嘱她。
容静秋觉得他有些小题大做了,婚事都定下来了,还能有变数不成?
不过,随后她就睁大眼睛了,在别人身上没有可能会产生变数,但七皇子不同,之前的蓝家姑娘不就变成了现在的了圆师太了吗?这是个会踩着女人的血肉向上爬的男人,他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不会吧?那可是番邦公主?”随后她又觉得自己太多疑了,“真出了什么事,圣人不得要剥了他的皮?”
这可是会影响两国邦交之事,分分钟都会再起战事。
赵裕就知道她聪慧,一点就通,挑了挑眉看她,“如果你是七哥,你会怎么做?”
“嫁祸栽赃啊,还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