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的地方啦之类的话,总之都是些危言耸听的话,尚没有分辩能力的容静冬对于亲近之人说的话岂有不信的?时间一长,不就变成今天的样子了吗?
容金氏以前没想过这个问题,只单单以为这是俩年轻姑娘的不和,为此到现在还头痛,可现在大女儿的话却让她有了另外的想法,或者小女儿还真是被有心人给带歪教坏了。
此时她没有做声,不地面上表情来看已经是信了个七七八八。
容静冬一看就慌了神,她赶紧坐到容金氏的身边,不停地给自己的奶娘辩解,可容金氏只是拍拍她的手没有言话,不说话更可怕,容静冬这回是真的急出泪花来。
容静秋径自喝茶吃点心,对于容静冬的辩解之词充耳不闻。
马车回到了定远侯府,容金氏轻抚容静秋的后背,“你先回去好好歇一歇,如果有不适就让人把府医给请去,回头为娘再去看你。”
容静秋点了点头,在容金氏看不到的地方,朝容静冬挑衅的一笑,老虎不发威把她当病猫,容静冬,好好喝我送你这一壶。
容静冬气得七窍生烟,却是无可奈何。
她带着菊儿回去东跨院,那边的容金氏去是带着容静冬直接就去了西跨院。
容静秋回去后,换了衣裳,刚要吃晚膳的时候,就看到林兰儿急匆匆地进来,“姑娘,那边四姑娘的奶娘余嬷嬷被夫人给打板子了,还有侍候四姑娘的如云、流云等大丫鬟都挨了嘴巴……”
林安氏瞪了眼女儿,这性子怎么就是不改,真是愁死人了。
容静秋伸手按住自家奶娘,“哦,余嬷嬷就只是挨了板子?”
“不会真是姑娘说的那样吧?余嬷嬷教唆四姑娘使坏。”竹儿早就听了菊儿转述回程途中发生的事情,所以对于余嬷嬷挨板子是半点也不意外。
“这有什么稀奇的,哪有人天生学坏的,肯定都是有人教的。”林安氏接触过余嬷嬷,别看余嬷嬷笑着跟她说话,但转过身就又说她的坏话,总之她没对余嬷嬷留下好的印象。
林兰儿喝了一大口茶水,这才继续道,“哪能这么便宜了余嬷嬷?夫人一审,四姑娘房里的人开始不肯说,后来挨不住板子,就把余嬷嬷做过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她不但唆使四姑娘跟我们姑娘做对,还私自把四姑娘的月例银子拿出去放利钱,非但如此,四姑娘有些不常戴的饰品也被她偷偷拿出去变卖换钱……”
这些话简直是惊呆了众人,这余嬷嬷跟容叶氏有得一比,都是窝里的蛀虫。
林兰儿看大家听得仔细,忙又道,“她做了这么多坏事,夫人当然容她不得,不过四姑娘却是一力维护余嬷嬷,说是这些事都是她吩咐余嬷嬷干的,还有夫人若是撵了余嬷嬷,那她就不吃饭……”
容静秋挑了挑眉,居然用绝食这招啊,容金氏还真的未必能顶得住,毕竟容静冬是她心爱的小女儿嘛。
林安氏却是关注度走偏了,“那些坏事真是四姑娘指使的?她才多大?就懂得放利钱了?”
“这倒也不出奇,容静冬喜好奢华,缺银子使了听说这样能赚来银子,就一股脑儿地让她的奶娘余嬷嬷去操作,可见容静冬身边没几个为她着想的人。”容静秋冷声道。
所以余嬷嬷还真未必是自作主张,但这不关她的事情,她只是想给容静冬一点教训,让她的嘴巴干净一点。
林安氏和几个大丫鬟都不由得咋舌了,进了侯府,才知道这样的府邸有多富贵,完全不是庄子那边可比的,但这样的富贵中还有人欲壑难填,真是怪哉。
梅儿摇头叹道,“生在这样的人家,还不知足……”
“只能叹一句人心不足蛇吞象。”林安氏感叹了一句。
容静冬闹绝食,容金氏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当即顾不上找大女儿说话,只能遣了花嬷嬷过来说上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