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晚了。
牧宴随后不解风情的去往了殷瑄的屋子里。牧宴被人拦在了外边,大概是又在“忙正事”了。牧宴这样想着,随即让守在门边的人带个话。
直到下午,他才衣冠整洁的出现在她面前。
牧宴已经在前厅等了许久。
“走吧,是时候该过去了。”
牧宴看着殷瑄走在前面,对于他把自己晒在一边的行为已经习惯了,以前便是如此。之前是她过于天真,如今也是明白了殷瑄对待她的态度,左右不过是一个受制于他的奴隶罢了。
若要说她是否与那些被他带进来的女人有什么不同之处,牧宴倒是清楚,殷瑄并不把她与那些只供用暖床的女人不一样,她是作为他的徒弟而出现在这里,至于其他人怎么想,她并不在意。
牧宴跟着殷瑄上了马车,他身上有一股子浓郁的熏香,过于浓烈。
没想到殷瑄在如此繁忙的情况下还能应付女人,纠缠这么久。
车内十分沉默。
殷瑄没开口说话,牧宴也没敢多说什么。
……
马车缓缓地停靠下来,殷瑄随即从衣袖里取出了一个面具,递给了牧宴,牧宴会意地将面具戴上。
她已经跟随殷瑄有了半年的时候,可是,殷瑄却极少带着她去其他地方,貌似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存在,不过她并不在意这些小细节,只要完成这次的任务即可。
直到到了某个类似竞技场的地方。此处干的也大多数都是刀尖舔血的活。牧宴看着高高的八角楼,外边守着身材壮实的打手,而从里面穿出来的声音也分外高亢,因为激动而喝彩。
牧宴看着殷瑄率先下了马车,随即她跟随在背后,只见殷瑄高抬贵手般的抬起他的手,对着自己道了一句。
“是时候该让你一展身手了,让那些人记住你的名字。”
殷瑄脸上挂着笑意,眼中难以掩饰的必胜之色,眼里的流光溢彩,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分外的自信。
牧宴心怀忐忑的将手递给了他,跟着他一同入了这里的竞技场。这里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来的地方,入了这里,没拼出命是不可能活着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