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压迫她的所有。
秦玉风在害怕什么?
这天,秦玉风居然来了。
这是他从那天之后很久之后才来的一次。
只是,牧宴不知道在她入睡之时,这个男人多少次来看过她,她已经说不清楚了。
这是他光明正大来瞧她的第二次。
“我已经向岳山门那边打过招呼了,你不必再过去了。”
牧宴看着秦玉风严肃而冰冷的面容,她难以想象到有时秦玉风会在她的床头守了一个下午的模样,他会是什么样的?也是这般冷峻的模样吗?
牧宴想象不出来。
“谢教主确实是考虑周到,谢教主的美意。”
在经历了秦玉风的手段之后,牧宴深刻的领会到了秦玉风心狠手辣。而她梦中的那个男人模糊的轮廓也逐渐清晰的呈现在她的面前,逐渐,演变成了秦玉风的模样。
这也不难理解秦玉风要这么做的缘故。
如果牧宴确实有什么威胁到他的地方,那么必然不能让她出了练衣教,离开他的视线,这么一来,事情就会难办许多。
“最近日子还算是不错,有什么想要去的地方吗?”
真不知道秦玉风到底是在嘲讽还是真的想要带她出去走走。
“教主,我这伤还没好。不出意外,我可能还要休息上个把月的时间,才能勉强出门。”牧宴这么说着,这让秦玉风的目光不禁停留在牧宴的脚上。
蹙眉,问道。
“最近可还好。”
“托教主的安排,一切安好。”
牧宴疏远而不失礼的回答道。
牧宴拒人千里的态度不由的让秦玉风不舒服,觉得喉咙好似有什么硬物卡住了,什么也说不出口。
或许那天夜里确实下了狠手?
不,就应该这样。
秦玉风迅速的否定了心中稍带怜惜的发问。
“如此,我就回去了。”
秦玉风随后起身。
秦玉风站在门前,似乎被什么景象吸引了一般,停留在门前,久久没有离去。牧宴随后推使着轮椅到了秦玉风后面。
“没能亲自送教主,实为不敬。”
她就像是为了尽责而推动轮椅,来到了他的背后。
秦玉风转身看着牧宴,她那副毕恭毕敬的模样,确实是他所需要的,而不是他想要的。
牧宴看着秦玉风眉头紧缩,似乎是被牧宴这番态度所惹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