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到而牵扯过自己。

“没事吧。”

李闻书站在自己的背后，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响起。

牧宴这才从他们争执之中抽离出来，看着面前的带着面具的李闻书。

“啊……，呃，谢谢。”

“走吧。”

李闻书往日平常那样，没了话说，他平素便是个少言沉默的人，对于身为“前辈”的牧宴，李闻书大部分都是报以“照顾”或者是“师妹”的态度对待，虽然有的时候——李闻书常常看着自己，目不转睛。

牧宴看着李闻书松了手，而她的手上的的确确被勒出了一圈子红印，就像是被人用麻绳捆绑了一样，牧宴也不好计较什么，便没有同李闻书说这件事。

牧宴跟着李闻书来到了江边，江面缓缓地上行驶着拨开水纹的乌篷船，稀少的船只平缓的行驶在江面上，宛如夜色一般的水面，倒映着天上的繁星点点。

两岸的花灯与高大奢华的高楼落在深深的水面之中，一副灯火通明的画卷。

牧宴看着李闻书上了乌篷船，牧宴也下了石阶，想要上乌篷船，却见李闻书朝着自己缓缓的伸出手——

“上来吧。”

他这样平静的说话，从他那平淡无奇的话中听不出来什么情绪。

牧宴看着李闻书的手，迟疑了片刻，然后将手交付给他。只见平静的湖面由于船只下沉，而荡漾开轻微的波纹。将原本映在平静湖面的剪影打乱了。

船夫收了钱财，支起船桨开始游湖泛舟。

比起两岸来往的人群，湖上的视野显得更加宽阔，在这一江流水之上，与拥挤喧嚣的街道上，格外安静，仿佛与这个繁华热闹的小城分割开了一般。

李闻书静静的看着坐在船头的牧宴，此时的牧宴可比平时安静了不少，看着她注视前面的景色，凉风习习吹来，拨开她额头前的碎发。

“这湖上也很好看……”

牧宴失神的看着湖面上的景色，两岸的高楼点着明灯，温柔的星火在江面浮现，接连被荡漾开的水波打散了。

牧宴感受着凉凉的晚风吹拂在脸上的感觉，温柔而凉爽，吹散了她从拥挤人群里带出来的浮躁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