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止就不明白,这么一个生性残暴多疑的人居然会出现这里。
有的时候,江止看见这个男人的瞬间不禁怀疑,这个世道到底怎么了?
“拖出去,我眼里最不见得肮脏的东西。”
他随即寡淡的开口,狭长的目光低垂,继续浏览着手上的宗卷。
“温钧,你什么时候去的?”
江止在踏出低低的门坎前,低低地询问了一句。
“正如你所见,前几天才到的,只不过是去拜访了一下县令罢了,你何必如此紧张——还是说你在怕我做些什么动作?”
男人狭长的眼眸随即落在了江止的背影上,看着江止僵硬的背影,嘴角只是轻轻段位扯出来一抹愉悦的笑容。
“自然不是。”
话毕,江止步子急速的朝着外边走去。
男人看着江止离开的背影。
“这才发展到哪里?就这么不愿意继续下去了?这要是发展到后面,会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