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神色原还有几分郑重的,却在这句话说完的时候,双睫蓦地一弯,“那平手论都是名副其实的,还比一场又有什么必要呢?” 上官玉辰瞥她一眼,心里又叹口气,沉闷半天,也未做声, 又听她说“我知道辰哥不想的,便是我留书的那件事情,自那时起,才真正开始恨的战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