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又不是什么都不会的门外汉。”
“林教官你没来的时候,飞机照样起落。”
“机场运行正常,好像不是你的功劳吧!”
“在这里指指点点不合适吧!”
就差指着林希言的鼻子说他,你配吗?
“林教官我们承认你理论知识水平扎实,您可是大学教员课不是白讲的。”
“可这开飞机与讲课是两码事?”
这是公开质疑林希言的飞行技术了。
“我知道你们以前就是飞行员,可是今时不同往日,我希望大家能成为一个出色、尽责、专业的飞行员。”林希言看着他们朗声说道。
“你这样就是说我们不合格了,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曾国渠不忿地看着他说道,“上一次空中没油了,凭借着我的冷静、睿智与专业能力,飞机可是平安降落。”
你可真敢吹!林希言在心里腹诽道这是打量着他不会揭他老底,没说他被吓的六神无主,差点儿尿裤子。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林希言似笑非笑地看着曾国渠,“刚刚被纠正过的人,好像没有资格说吧!”眸光深沉地看着他道,勾唇轻笑不紧不慢地又道,“你说我凭什么?”声音拉长,警告的意味很明显。
曾国渠显然也不是傻瓜,只好闭口不言。那次事情说老实话,真感谢他的鼓励,让自己稳住心神,凭借自己过硬的技术平安降落。
其他人则没有那么客气了纷纷下场声援,打击林希言的嚣张气焰。
一个新来的,仗着是书记的人就这么耀武扬威的。
“这么说你认为自己就是最好的了。”
“那么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对遛遛!”
“你们想怎么遛?就我一个显得太无趣了吧!”林希言深邃地看着他们说道。
“你想怎么样?”曾国渠看着他说道。
“既然你们对自己的这么的有信心,大家一起遛,各凭本事,看看我有没有嚣张的本事!”林希言非常狂傲地说道,话落目中无人地看着他们道,“怎么不敢吗?”
曾国渠他们互相彼此看了一眼,“林教官,你也别用什么激将法,比就比。”
长的跟小白脸似的,软脚虾一枚,他们还不信了比不过他。
“三局两胜,第一局那咱就先从跑步开始。”林希言清透明亮地双眸看着他们道。
“林教官,别看咱穿着戎装,可心里都明白咱们是服务群众的,迟早分开,是民用航空。”曾国渠看着林希言道,“没必要按照b队的要求来吧!”
“就是啊!我们学开的是民航机,又不是开战机,用不着逼着我们这样练习体能吧!”
“我不是硬逼着你们,而是做为民航的飞行员一样要有良好的体能,在每次飞行之前,身体状况和精神状况都一样重要。”林希言指着头顶的蓝天道,“我们有幅员辽阔的陆上疆域,这就意味着我们的领空极为广阔。飞行时间不只有短途,还有长途,良好的体能才能支撑我们长途飞行。”眼神凌厉地一一扫过他们道,“本着对自己的生命与乘客的生命负责,必须有良好的体能。”一脸严肃地又道,“既然穿着这身衣服,就要按照j人的标准来严格要求自己。对得起这神圣的服装。”嗤笑一声道,“不是跑步这么简单都不想比吧!”
“来就来。”
林希言带着他们跑了起来,刚开始还能跟上他的步伐,渐渐的就掉队了,狼狈不堪。
曾国渠从来没有觉得这样累过,身上的衣服如同水里捞出来似的,滴答着汗水,一双腿如灌了铅似的,抬一步都感觉困难,头昏也晕乎乎的,眼冒金星,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撑地大口大口喘着气,嗓子如冒了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