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的多,虽然也时常挨上几拳,好歹不用像他那样只能在地上滚来滚去,勉强能算是个对手。
休息了一回,云起也没再看。从地上爬起来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叹口气,捡起候英候俊放在地上的竹篓,回屋切猪草去了。
等着云起切好猪草,候英和候俊这才肿着脸进了屋,煮起了猪食。光是猪草,可不够猪吃。三个人顶着三张猪头样的脸,颇有些同病相怜。不过这样的景况,也不是一回两回,大家也都习惯了。就是小山小海,也是见怪不怪。至于暗一,每次打完都会沉默一会子。
晚饭是在林子里吃的,饭桌上,暗一又把三人挨个给训了一顿。云起几个也不敢顶嘴,连连保证一定勤奋练习龙虎拳,不堕他这当师傅的威名,他这才满意。只特地叮嘱云起不许再偷懒,下次回来若还是这般无用,他绝不留手。
吃完饭,暗一留在林子里教候家兄弟俩练武,云起却是带着两孩子回了家。回家后,他先是陪两孩子玩了一会,这才又拿出书读了起来。只到眼皮开始打架,这才吹了油灯休息了。
第二日一大早,他又离了家往谢府去了。只还未到谢府,就被一个小厮给拦住了,说是暮县令有请。他问何事,那小厮也不说实话,只说去了就知道。
等到了暮府,暮云歌瞧着他青肿的脸,越发的有些嫌弃他。不过,等他开始考云起的学问,面上又多云转晴。
考完学问,暮云歌又问了些奇奇怪怪的问题,最起码云起是这样觉得。开始的时候,云起还以为县令要给他做媒。等暮云歌旁敲侧击的问他有没有见过暮婉的时候,他这才明白过来。
好在他已经答应了暗一,所以也就不在矫情,认认真真的回起了话。用他的话说,嗯,他对暮婉是一见钟情,只可惜他配不上她,所以这才将佳人藏在心底。暮云歌对于他不携恩以报的态度很是欣赏,又觉得他颇有自知之名。只到底嫌弃他是个鳏夫,所以说他还要再考虑考虑。想了想,又鼓励云起认真读书,说是有什么问题尽可以去问他。
云起朝他拱了拱手,表示自己明白,这才有些懵的离了谢府,想着下次回去让暗一问问他暮婉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