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已经鼻青脸肿的大金链子,看了一眼寒子剑后,又恐惧得低下了头。
“啪!”
不轻不重的一杆子,抽在大金链子的肩上后,寒子剑没再装逼。
他这回恶狠狠的重新举起竹竿喝道:
“目无王法的狗东西!快打电话!”
双手抱头,大金链子带着哭腔说:
“好哥哥,好哥哥,求您手下留情,别再揍了,报警电话,我刚才就拨通了。”
真心真意的,朝大金链子竖起了大拇指,寒子剑赞道:
“恩,不错,不错,你还蛮聪明的嘛。”
长期军旅的习惯,可是终生难忘,寒子剑习惯性的,用青竹竿将众俘虏的队形队容,略微整理了一下后,才又去了鱼塘边。
他从河摊上,捡来了五把,这些人扔那里的遮阳伞,统统递给甘彤彤。
又去郭善武那已经被翻得一片狼藉的家里,寒子剑搬出了四张,油污斑驳的塑料圆高凳。
等吴兰芳从一个手压小井里,打来一桶冰凉的井水,又每人发了一只塑料小碗后,寒子剑才喝了一口,就听得一阵哇呜哇呜声传来了。
两分钟后,两辆拉着笛,闪着灯的警车,已经停在了路口,三位穿着制服,四名手持,特长型电棒的协警,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冲到了现场。
那二十七名恶棍,统统鼻青脸肿,齐笔笔的跪着,这个场面,确实是挺美丽的。
众警立即被惊得,统统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姐夫,姐夫,”大金链子终于看见了亲人,他急得委屈得大喊大叫。
寒子剑他们,正各撑着一把遮阳伞,悠哉悠哉的坐在凳上自品凉水,仿佛对这些警警的到来,根本无动于衷。
大金链子那胖乎乎,油光满面的姐夫,狠狠朝寒子剑他们瞪了一眼后,倒也没敢先造次。
此人走到小舅子身边,伸手把他拉了起来。
众厮一看,竟也统统跟着爬了起来。
“统 统 跪好!!!”
寒子剑大喝一声后,举着细竹竿,又走了过来。
一片扑通扑通声中,连大金链子,都乖乖的重新又跪下了。
这回把大金链子的姐夫给若急了,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后,来到了寒子剑的跟前。
至于这个自家的小舅子,他们是来干嘛的,他是不需要问的 。
于是,他指着寒子剑的鼻子喊道:
“你是究竟是什么人,也太嚣张了吧,为什么要打人?”
寒子剑慢悠悠的又坐回去后,才慢悠悠的说:
“我 是 什 么 人,其实一点点都不重要,为 什 么 打 人,你先问问你的小舅子吧!”
大金链子的姐夫,斜着三角形的眼睛说:
“我根本不需要多问,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他们合理合法的讨要欠款,无可非议。”
“这种高贷利的恶行,已经严重触法,危害到老百姓的正常生活和生命安全,你身为警长,难道就不知道吗?”寒子剑又问。
那大金链子的姐夫听了,继续傲慢的回答道:“他们是有需有求,双方自愿,我们不管。”
“这就是你一个头带金微,身穿制服的警长,所说的话吗?”寒子剑冷冷的又问。
那大金链子的姐夫一听,又恶狠狠的骂道:
“少废话,来呀,统统给我铐起来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