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
黄薇薇举起相机,在强烈的补光灯中,她一边拍一边好像在自言自语着说:“39码的耐克,没错,就是她。”
从各个角度,各个方位拍了十来张照片后,又进来了一男一女两名穿着制服的同志,他们走到黄薇薇身边后,那个夹着一本笔录本的男孩说:“报告黄队,笔录初步结束。”
“嗯,捡要点说吧,”黄薇薇抬头回答。
那男孩说:“已经确定,刚才来现场的那个可疑女人,是莫宝泉的情妇,一开始她百般狡辩,后来在她的卧室里,我们发现了才熄灭不久的烟头,席梦思上也是一片狼藉,等我们把那些擦过污物的纸巾收集起来,打算带她回去做时,她终于才承认了。”
“嗯,把她带回去继续问,看能不能问出一些有用的东西,”黄薇薇说。
等寒子剑和铁芸嫣又把周边仔细看了一遍后,再无新发现,黄薇薇才说:“撤吧。”
寒子剑点了点头后,又和铁芸嫣一起,来到了那个发现脚印的地方。
见铁芸嫣又钻进那窄窄的绿化带里夹缝里,寒子剑也贴着她一起跟了进去。
阴寒之夜,立即一股浓烈的阳刚之气从身传来,铁芸嫣情不自禁的将身子后倾,将头靠到了寒子剑的肩上。
此刻,用陶不尽醉美,将部力量附他的怀里,铁芸嫣突然脚下一歪,失去了重心。
寒子剑忙扶住铁芸嫣,二人一歪晃时,又将身边那棵一人高的单杆黄芽树,扰得也跟着他们一起摇曳,轻轻抖了一下。
就在此时,在他二人的两支手电强光照射下,他们的眼前,有一道细长的银光,在那棵黄芽的树枝上,若隐若现的飘了一下。
寒子剑忙放开铁芸嫣,他蹲下来一看,这才发现那树枝上,挂着一根在强光下一闪一闪的银白色的细线。
将手电递给铁芸嫣,寒子剑轻轻双手齐出,将这根白线小心翼翼的解了下来。
在强光下仔细再看,双手再缓缓拉了一下后,寒子剑又有了新发现。
这根白线,大约有六十公分长,它白里泛银,银还里带了一点点难以察觉的淡黄,更重要的是这根白线,竟有非常强大的韧性,绝对不是人造纤维或者是棉纺制品。
仍然蹲着,寒子剑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打火机,将那根白线梢点然一点点后,再迅速放到鼻边一闻。
“这是什么东西?”黄薇薇递过一只透明的物证收集袋。
“肯定是动物体毛,”寒子剑将那白线放入收集袋里后,十分自信的回答。
“马尾?”铁芸嫣笑着说。
“是,这应该凶手留下的唯一线索,但这可不是一般的马尾,像是传说中的喜马拉雅雪牦尾,这个东西,我要带走,”寒子剑回头看了一下黄薇薇说。
离别时,黄薇薇又恋恋不舍的瞪着眼睛问:“躺在医院里的那个老家伙,整天子剑子剑的唠叨,你不抽空再去看看他吗?”
“昨晚已经去过了,你爸那个老家伙,恢复得不错。”
寒子剑笑着挥挥手,被铁芸嫣挽走了。
回去的路上,见寒子剑一言不发,铁芸嫣又黏过来嘟着小嘴嘴闹:“子剑,我饿,你要负责给我买好吃的。”
看着东方那片朦胧的鱼肚白,寒子剑说:“吃饱送你回去睡觉吧,我打算今天就去姥山转一下。”
“不,我是,你是十,咱们一起去拜山吧,”铁芸嫣又闭着眼睛,将头靠在寒子剑肩上摇了摇。
寒子剑也笑着伸手,轻轻刮了一下铁芸嫣那冰凉的鼻子。
…………
山河初醒,此刻的江北姥山在那绵延不绝的群峦中,在那缥缈的薄雾里秀气依旧。
清凉怡人中,铁芸嫣和寒子剑手拉着手拾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