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咬了一下后,铁芸嫣又点头说:
“我们以后要面对的敌人,个个都不能轻视,所以我决定,就带甘彤彤一起去红崖山,
至于那个神秘老头,到底有何能耐,且先不管他,最起码我们能趁这个机会,教她一些防身的基本武功。”
揉了揉手指上的牙痕,寒子剑笑着说:
“行,我服从命令就是,快起来吧,还有一个重要的事,也需要你出面处理。”
见铁芸嫣用疑问的眼神看着他,已经下了炕的寒子剑,将海风将军交给他的那只信封,递了过去。
铁芸嫣接来打开一看,信封里是一张银行卡,一张信笺,一张老照片,这张照片的背后,还写着一个人的名字。
一见那个名字,铁芸嫣又惊得捂嘴:“不 会 吧!世上竟有如此巧合之事?”
轻轻嘘了一口气后,寒子剑用五味杂陈的心情说:
“真应了那句不是冤家不聚头,我虽接了委托,其实根本没打算刻意去找,现在他既然自己一头撞了过来,我就不能再违背天意了。”
一边穿衣服,铁芸嫣又一边轻叹道:
“哎,真是命运戏人,也许,这一切都是冥冥中天注定吧。”
带他二人磨磨蹭蹭的起来,一起洗刷完毕后,潘家直接就准备好了早中饭。
好酒好菜自不必说,朱红英阿姨今天带领众儿媳,包的是羊肉馅饺子。
就着热腾腾的饺子和每餐必不可少的手抓肉,大家一边慢慢小酌,一边家长里短的轻聊着。
铁芸嫣一边吃,一边漫不经心的问:
“潘叔叔,那个洪军老人还没您寿高呢,他怎么就老成那样了?”
和寒子剑轻轻碰了一下酒杯后,潘民德老人一饮而尽后说:
“一言难尽呀,这么多年来,他可一直都在苦水里泡着呢,他的身体和身心,所受过的折磨,实在是太多了,人未老,心已衰,就正常了。”
又给潘民德将杯里斟满后,铁芸嫣也和他碰了一下后继续追问:
“您就捡要点,和我们说说他的故事呗。”
再来一次一饮而尽,潘民德重叹一声说:
“是曾经一段不堪回首的历史,让他陷入了苦难,后来在动乱中,他又被打成坏蛋分子,然后所有的大小运动,他是都一个都没能逃脱,被批斗,被体罚,被关牛棚羊圈,被送去劳动改造,便是家常便饭了,
光这些还不算,关键是他一直背负着一个巨大的心理包袱,他将自己封闭起来,几乎没有朋友,只有我偶尔去看他,陪他喝两盅时,每每提起往事,他就跪在地上打自己的耳光,顿足捶手的哭,他总说自己是个大罪人。”
潘家三兄弟,可从没听说过此事,潘勇忙好奇得问他老爸:
“是不是洪叔以前干过什么缺德事呀?”
狠狠瞪了潘勇一眼,潘民德老人骂道:“快闭上你臭嘴!”
立即被吓得吐舌头,潘勇又挨身边的媳妇儿,揪了一下耳朵后,他再也不敢啃声了。
可曾想,说谁来谁,短暂的沉寂后,洪燕兵竟扶着他爸爸,带着他儿子,提着两个红塑料袋子,掀帘进来了。
原本腿脚不方便的洪军老人,今天倒是行动麻利,他拉着儿子和孙子,直接冲到了铁芸嫣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