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别说了,我很烦的。”一提这个,夏知菲就觉得心烦。
她不知道席邵轩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解开心结,但是这一切都不怪席邵轩,都怪我自己自作自受。
就算他一辈子都没有解开心结,就算是让我迁就他一辈子,也是我自找的,都是我活该。
夏知菲穿上了自己的外套,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连妆都没有化,拿起车钥匙就要出门。
“你还真要回去啊?”夏妈妈气得鼻子都歪了。
夏知菲没有理会她,蹬上自己恨天高高跟鞋,带上太阳镜,嚣张的离开。
“你在家呆着,我去拿总行了吗?”夏妈妈别不过夏知菲的驴脾气,于是跟着追了过来。
“你去?你怎么去?!”夏知菲听到这句话,不屑的笑了。
她连太阳镜都没有摘,蹬着恨天高的高跟鞋,俯视着夏妈妈说“您老去那么远的地方,打车得多长时间呀?我怕累着你老了。”
“额……我打的,或者坐公交车,再不然我开车去也行,再说了,哪有那么远,不一会儿就到了吗?”
“呵!开车去的确一会就到了,但是您会开车吗?”夏知菲不屑一笑,拎着车钥匙就要出门。
“您老还是省省吧,您驾驶证上的12分早就被扣光了,上次出车祸您老差点没被撞残废,还开车,不要命了?!”
夏妈妈满头都是黑线,她禁不住扶额,上次那是意外,我只是不小心把刹车和离合搞错了而已。再说了!闯红灯的又不只是我自己,那个人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说一句,我们家菲菲能顶嘴顶我十句,你路上小心点,多看着点路。”
“还有,下车的时候一定要穿上外套,外面很冷,千万不要感冒了。”
“我知道了,你怎么废话那么多?”夏知菲有些不耐烦,拎着车钥匙,迈着大长腿戴着墨镜,挺着胸脯离去,她根本就不愿意听夏妈妈的废话。
调养了十多天,夏知菲在家里什么都没有做,天天除了吃就是睡,坐月子,真他妈的难受!
她早就已经感觉身上好的差不多了,夏妈妈还跟看小孩似的,这不让去,那不让去,一天天的,补药、大鱼大肉的吃的她想吐。
她总是感觉,夏妈妈照顾她照顾的有点过分的细心,甚至比她刚生完子衿的时候,照顾的还无微不至。
她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总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老娘在家里早就呆够了,正好趁这次回家拿衣服,在外面好好玩会儿。
“夏知菲,你回来了。”夏知菲刚从车上下来,就碰到了邻居老王。
“嗯!”夏知菲只是嗯了一声,连看都没有看他,甩上车门,带上太阳镜,拎着车钥匙,踩着高跟鞋高调的离去。
夏知菲很讨厌老王,因为这位邻居天天挺着个啤酒肚,像领导训话似的,总是对他们家的事情指手画脚,还总是对她和席邵轩冷嘲热讽。
自己家的那些破事还没有理清楚,天天对别人家指手画脚,是不是闲的蛋 疼?
老王连忙跟了上来,“夏知菲,我可提醒你了,要债的又来了,在你家门口堵着呢,我劝你一个人还是别回去了。”
“要债的?”夏知菲微微皱眉,她感觉事情不好,“来我家要债的?”
“不是你家还是谁家呀?他们在门口骂骂咧咧的要找席邵轩。”
“我告诉你,那群人可不是好惹的。他们已经在你们家门口堵一上午了,据说是给席邵轩打电话没打通,所以才了你们家堵门。”
“难道席邵轩他又欠债了?”夏知菲尖锐的嗓音回响在整个小区,她一把摘下太阳镜,眼里几乎要喷火。
老王被夏知菲泼妇的样子吓得吃了一惊,他觉得自己仿佛卖了席邵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