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着白妖妖苍白的面颊，轻声问，“妖妖，哪里不舒服？”

“陶青……”白妖妖十分虚弱，“我好累，还好困。我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缠得紧紧的。很痛，很难受……”

圣君风凌也不解了，“师姐这是怎么了？”

一织远远地看着白妖妖，她的双手扣在了门框之上，指甲将门框抠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痕迹。

她看着她这般痛苦，她心中万分愧疚。她生气地看向陶青，为何，为何他分明那般爱她，却又，却又非要这样伤害她？！

亏她之前还敬仰他，觉得他是战无不胜的战神，是妖界的大英雄！

亏她，还有那么点点喜欢他……

过分，真是过分！

她气恼极了，转身离去。

陶青蹲在床边，他握紧了她的双手，并对身后的风凌说道，“圣君应有许多事务需要忙的吧，妖妖这边我来照顾，圣君不必忧心。”

风凌看着他点了点头，“你既是真龙战神，由你来照顾师姐我自不会担心。”

风凌缓了一口气又说，“有什么需要的你尽管提出来，无论是什么丹药药草，只要是师姐需要，妖界一定供应。”

“嗯，我不会客气的。”

风凌离开房间之后，这间卧房里，便只有了陶青和白妖妖两人。

他握着她的手，变得更紧了。

这会是赤月噬情草的副作用吗？

看她受苦，他心中十分难受。

“陶青……”她有气无力地说，“我这几日，一直在想……我是不是真龙老祖，真龙老祖是不是我……”

“妖妖……”

“陶青，你听我说。”白妖妖缓缓说道，“我的身体，好像很轻易地就融合了真龙龙骨，轻易地吸收了真龙龙鳞，又轻易地吸纳了真龙龙筋……整个过程我都觉得，它们就是我的一部分，它们，就属于我……”

她抬起手来，缓缓显出了手部的妖形，那是一只十分美丽的龙爪。

“你看，随着我慢慢怀疑自己是不是真龙老祖，我的本体妖形就开始发生了彻头彻尾的变化。我有种特别奇怪的感觉……就好像，如果我相信了我是真龙老祖……我就会成为了她一样……”

她抬起头来看向陶青，“陶青，你之前说爷爷说我不是真龙老祖，是为了复活真龙老祖而培养的取代之身……爷爷那会，会不会是为了保护我，才骗了你……我会不会，真的就是真龙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