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座的众人听了张禹的这番话之后,无不暗自嘀咕,“你要是没有舌战群儒的本事,谁还能有。”“你这一向嘴皮子比谁都溜,在座的这些人,怕是没几个能说过你的吧。”“你说没有这样的本事,谁信啊。道教协会里面,好像属你和吕真人最能说。”……
当然,大家伙关心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张禹所说的承诺。不少人跟着又议论起来,“承诺!”“什么样的承诺?”“张真人这是要做什么承诺?”“难道是保证一定赚钱?”“不至于吧。”……
坐在张禹身边的袁真人,现在也好奇起来。等台下议论的声音停歇,她不等邱祖庙的住持说话,袁真人就先行说道:“贤侄,你说的这个承诺,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承诺呢?”
张禹微笑地说道:“师伯,弟子的承诺是这样的。道教协会用庙产入股江南车桥厂,如果说赚不到钱,那没有问题,这些庙产以前能够赚多少钱,江南车桥厂在这个总数上,再加五千万给大家伙。倘若分红的钱更多,那就按照分红的钱来给大家伙分红。另外,这个投资只是拿干股,算是工厂的20%干股。肯定的,大家伙庙产的实际价值,肯定是高于车桥厂的,但干股这种东西,是白拿钱的,不用大家伙投入一分钱。庙产这些,随时都可以拿回去,这叫做撤股。师伯,我想您现在应该也听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明白了。”袁真人点了点头,说道:“也就是说,但凡投资的庙产,不管车桥厂到了年底能赚多少,都会给道教协会一个保底。这个保底就是,在庙产年收入的基础上,再加五千万。”
“没错。”张禹点了点头。
其实,也不用袁真人说,在座的所有人也都听得明白。
这些人不禁暗自乍舌,这个手笔可不小,看来不是闹着玩的。要知道,在道教协会可不能说大话,否则的话,以后就不能在镇海市道教协会混了。就好像吕真人说了大话,摔的是灰头土脸不说,到头来的承诺,是一点也不能少。
连吕真人尚且如此,张禹就更不用说了。只要敢承诺,白纸黑字的写上,谁敢赖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