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男人有啊。

因一张照片，无数小女孩都疯狂了起来，那吸引而来的微推关注也全都是女生，她们聊的全都是林曜的颜，对于战斗什么的完全不关注。

只是，极度羞耻的林曜只想把它删掉。

“删了吧。”

“说个理由。”

“这算是出卖色相了吧，有必要吗？”

对于林曜的疑问，秦雅没有正面回应，而是说起来了道馆代言人的事情。

“因你出名前几天就有道馆主动找上门来了，今天上午的价格是百万一年，刚才你照片发出之后，价格已经提到了三百万。”

“……”

嘴巴张了张，良久，林曜才发出一声叹息。

“所以，我靠脸赚的钱比我的战斗力多三倍？”

仔细观察了一下林曜，确定不会发狂后，秦雅才开口道“不提潜力，那一百万中，有一半也是因为你的脸，你参加的终究是小城的比赛，哪怕冠军，正常来说，代理一个道馆一年也就获得5、60万的收入。”

明星赚钱容易，但那是全国闻名的一线明显，华夏有数百个市，几乎每个市都有比赛，这是国家对于天才少年的筛选与培养，也因此，一年足有数百个冠军，如此一来，这冠军的含金量就低了很多。

看到林曜脸上的叹息更浓，秦雅没有安慰“不想赚钱了？”

“想，按你说的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