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贺连山冷笑,“那就不要怪我不帮你了!”
只过了一天,病恹恹的贺小夭就又活了,叽叽喳喳精神得不行。两股截然相反的能量和谐地共存在她的身上,一是弱不禁风碰碰就要倒下的病弱劲,另一个却是死不了的活力。
就像橡皮筋,拉得很细很细以为要断了却就是断不了,一松手就又弹了回去,一不小心你还要被反弹,弹得你手生疼,留下一道红红的火辣辣的印子。
傍晚吃过饭,楚子璎来带贺小夭出去散步。
贺小夭使劲朝他看,“咦,你怎么戴眼镜了?”
楚子璎冷冷的,“我本来就戴眼镜。”
“那我怎么没见过你戴?”
“因为你看见我的时候我正好都没戴。怎么,你有什么看法,戴眼镜还有规定么?”
贺小夭摇头,“我没有什么看法,就是你戴眼镜还挺帅的,超帅!”她朝着楚子璎竖起大拇指,
“哼。”楚子璎不理她,嘴角却微微上扬。
走到他们第一次相遇的长廊,贺小夭在长廊旁边的一个栏台上坐下,看楚子璎玩滑板。
只玩了一会儿楚子璎就不玩了,夹着滑板回到长廊边,在贺小夭旁边隔着一米的地方坐下。
“这么一会儿就不玩了?”贺小夭问。
楚子璎懒懒地说“不想玩了。”
两人坐在两个廊柱中间的栏台上,一人占据了一端。
一时无话,就这么干坐着,互相看着,看着看着两人就笑了起来。
贺小夭说“你笑什么?”
楚子璎说“你又笑什么?”
“你管我笑什么。”
“你又管我笑什么。”
“你学我!”
“谁学你,谁规定只能你说?”
“我先说的!”
“你先说又怎样,你说过别人就不能说了?那么霸道。”
“你你你,你胡搅蛮缠!”
“我我我,胡搅蛮缠的是你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没意义没营养的话,楚子璎句句接得飞快怼得飞快,贺小夭说不过他,气得站起来拿手里的伞打他,两人就又在长廊里你追我赶起来。
楚子璎身姿灵活,左腾右跃的像在拍武打片,与其说是在躲贺小夭,不若说是在逗她玩,在她面前显摆,各种夸张耍酷的动作特意演给她看,逗得贺小夭又笑又气又惊奇,笑一会停一会追一会。
一个身轻如燕连跨两个横栏,另一个只能笨拙地爬到石台子上。贺小夭也是玩疯了,灵机一动撑开伞说“看我飞!”
楚子璎暗叫不好,玩过火了,这丫头是什么人呐,疯起来没边的,他怎么忘了这个茬了!
“别别别!等等!”
楚子璎真要给她跪下了,他一边大叫着阻止,一边飞身而来,在贺小夭飞下来时及时地伸开双臂抱住了她。
贺小夭虽然纤瘦,但到底是一个大活人,撞过来是有冲力的,加上还有一把像暗器一样的伞,夹带着风一起兜过来,将楚子璎冲撞得向后跌去坐在地上,眼镜也掉了。
本来玩滑板他是不戴眼镜的,今天特意戴了眼镜无非是憋着一口气,因为那天贺小夭夸钟离颍川戴眼镜帅了。
他跌坐在地上还紧紧抱着贺小夭,给她当了肉垫不让她受到碰撞。两人的脸就离了一厘米的距离,贺小夭愣了,呆呆看着楚子璎,能感到对方肌肤的热度和呼吸。
楚子璎没有动,贺小夭也没有动,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楚子璎感觉快要架不住贺小夭的目光,哪有这样的姑娘,在男人的怀里还这么的明目张胆毫无惧色,他声音有些低哑地说“好看吗?”
贺小夭这才脸红了,往后躲了躲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没有成功。楚子璎奇了,心道她还会害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