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吧。
是妃嫔?但是这气度又不像是一般的妃嫔,若是宠妃,也没听说近日宫里有新人,再说皇帝不都还病着呢嘛。
那这人是?
梨白也疑惑着呢。自己是过目不忘的,但是她又很确定自己从来的没有见过眼前这个女子,前世今生都没有!
两边开始都没摸透对方的身份,于是一起互相行了个礼。虽然梨白知道,自己的地位肯定是要比她高的。
但是第一次见面,没必要那么倨傲。
然后才听那个领路的太监介绍道说,这位夫人是去见皇后娘娘的。而且,已经在宫里住了几天了。
“原来是太子妃,怪不得如此风华气度,失敬失敬。”那位夫人倒是温顺恭良,很识大体。梨白暗自点点头。
“夫人过誉了。”
梨白心里开始有些打鼓。等人走后,又拉着小太监仔细地问了问,因为自己上辈子确实不知道,有这样一个人存在。
原来,她之前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外命妇。家里过的也一般,算是家道中落了。但是有一点,她的夫家姓刘,是宗亲。
虽然血缘单薄,关系也稍远了一些,但是确实是宗亲,这一点宗人府是有记载的。她早几年丧了夫,如今一个人拉扯着一个四五岁的孩子,生活得很是辛苦。
不过还好皇后娘娘体恤,这不,把她们娘儿俩接进了宫里住。这真是天大的恩德啊,她很感谢皇后。
太子妃面色如常地回了宫,直到关起门来之后才变了脸色。她觉得,她好像快要知道,皇后想要干什么了。
只是,到底是什么呢?梨白觉得现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答案,模模糊糊地。明明触手可及,却怎么也看不清全貌。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梨白警觉地抬起头,看了过去。最近要打起精神了,宫里不太平。结果万万没想到,进来的人却是烟月。
梨白先是惊喜地站了起来,然后连忙拉着烟月坐下,“你怎么来了?是有事儿吗?怎么样,在外面过的好不好?”
语气里满满都是关心,但是,烟月却并没有回答这些问题。而是起身确认了一遍门已锁好,然后转身拉着梨白的手。
表情严肃又焦急地说道,“娘娘,不好了。”
“太子殿下北去之后,大大小小打了数十场战役。虽然胜利居多,也暂时稳住了局势,但是也损失惨重。”
“如今粮草告急,正等着朝廷送粮呢!”
梨白听完脸色一凛,“这是什么时候的战报?我怎么没有收到消息。”如此重要的消息不应该如水过无痕一般,无人在意的
烟月继续说了下去,都快要急哭了,“三天前奏折递到中书省,谁承想却被扣了下来,至今都没有任何音讯。”
“这么大的事,谁承想如今外面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还是流云在军中有人脉,才另收到的。他让我悄悄进宫来告诉您,让您想想办法。”
“如今要是粮草够不上,太子殿下那边怕是有危险啊。”一句一句,像是锥子一样扎在梨白的心里。
“你别慌,让我想想。”梨白闭上眼睛,重新回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眼前的这些事定然是有关联的,但是关联在哪里呢?
中书省凭什么敢把刘昀的奏折压下来,这定是受人指示。这人又是谁?应该只能是皇后了。但是皇后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刘昀是唯一的太子,是国本。他要是死了对皇后有什么好处?他已经是皇帝唯一的儿子了。
唯一,唯一……
不对,若是不是唯一呢?
“来人,”梨白高声喊道,“给我去查一下……”一看进来的是两个平日近身服侍的丫头,梨白心里想了想,又挥手让她们退下了。
东宫四周都布满了眼线,还是自己亲自出手吧。
然后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