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还劳烦官爷如此,实在是对不住。”
钟老夫人如此说,两位官爷相互瞧了瞧,道:“是,今日朝堂之上有人说起此事,我们也是奉命来看一看,如今没事,我们就回去了。”
可是屋里的钟厚听后,忙挣脱开自家夫人,跑出来的时候恰好被门槛绊倒了,直摔了狗啃泥,那模样,极其狼狈。
钟锦绣挥开绣帕,轻轻掩面,掩饰嘴角的笑意来。
濑妈妈瞧着忙上前去将二爷扶起来,只是这钟厚脾气大,直接将濑妈妈推的摔了一跟头。
恶狠狠道:
“母亲,杨家欺我,您偏袒外人,你到底按的是什么心?我才是你亲生儿子。”
老夫人给濑妈妈使了个眼色,可濑妈妈年纪大了,摔这一下可不轻呢。
她艰难的爬起来,然后吩咐丫头们上前将二爷拉走,可是二爷这几日在家养伤,养着膘呢。
几个丫头实在是搞不定她呢。
钟锦绣适时道:“二叔,是您强拉着人家小姑娘进房间,祖母这般做,也是为了维护你的名声,你怎么这般不知好赖呢。”
钟锦绣说完,恍惚惹怒了钟厚,道:“是那个贱人爬入我的房间,母亲,是那个贱人爬入我的房间啊,我喝多了,在房间里安睡,是她自已进来的啊。”
一句是她进来的,便足以给那丫头定罪。
几位官爷看了看,道:“二爷放心,我们定会还二哥清白的,若当真如此,我们便将那女子抓来,给您解解气。”
“嗯,定要将她抓来。”
钟锦绣道:“各位官爷,我祖母说了,这本来就是我们家家务事,不劳烦各位官爷了。”
那钟厚闻言,又要发作。
钟厚道:
“什么家务事,那女人还不到十二,她随身携带着毒粉,分明是刻意为之,试问谁家女儿身上会带那种肮脏物的。分明是蓄意谋害,论罪当斩。”
老夫人这下子连伪装都不能了,直接吩咐人将钟厚给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