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怎么做呢?”墨离问道“我从前没有接触过这些。”
花大姐边做边对墨离说“酒坛里已经装满了白酒,你现在只需要把白葡萄挤破放进去就行了。”
墨离学着花大姐的样子把白葡萄挤破丢进去,这里人多白葡萄酒一下子就做完了,最后花大姐拿来一包白色粉末放进去,边解释道“这个是房婆婆给的,会让酒味更浓,还能延年益寿。”
墨离用指尖沾了一点粉末,却不知道那里有不同。
做好了这些之后,墨离帮着她们把酒坛封住,在装上了车,花大姐说,这些都是要用土在封存一次,然后埋入土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海边的原因,这里的土不似森林里的土那般黏稠,还带有海水的咸味。
墨离亲手把那些酒埋进了土里,最后花大姐用汗巾擦了一下额角的汗珠,转头看墨离问“你要擦擦吗?”
墨离摸了下额头说“我不累,也没汗”
花大姐看了下说“你们年轻人就是好,干活都不带喘气的。”
墨离看了看自己笑道“这和年轻有关系?”
花大姐哈哈一笑回答“就是这样说说”
墨离也笑了,问道“这些酒什么才能喝”
花大姐和他们一起把车往回拖,边走边说“这酒,当然是放的越久越好喝,你昨天喝的那些,可是放了有两三百年的,不过后来的年份没那么久”
墨离恍然道“我说怎么越喝越没劲,原来是年份问题。”
花大姐一声大叫“那酒可不能喝多,昨天我走的早,倒也没注意你喝了多少”
墨离想了下说“大概有,十几坛吧”
这下周围的人都惊讶了,他们说“这酒可不能喝多了,你一个姑娘家家,怎么那么大个肚子,一坛酒一个成年男子顶天只能干两坛,你莫不是胡说的”
“我看她没胡说,咱们这些年来的存货可都是没了,那些人的酒量咱们还不清楚嘛,若不是她谁能把那些都喝光”
这下大家都没话说了,一起住了那么久,大家酒量怎么样彼此心里都有数,那剩下的肯定是墨离喝的了。
花大姐跑过来摸了摸墨离额头,问“今早起床有没有感觉不舒服?这酒可不比寻常,你一个姑娘家家,这要是出什么事可怎么好啊”
花大姐在墨离身上乱摸一通,又把她转了又转,问身上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墨离到是奇怪了,边回答说“没什么不舒服,真没什么不舒服,今早还起了个大早,神清气爽的”
反复看了几遍花大姐才停下手,吐了口气说“还好没事,不然怎么交差哦”
墨离皱眉问道“叫什么差”
花大姐摆手说“没什么,没什么,还好没酒了,不然这样喝,非出事不可”
一旁的人也附和道“是的啊,上一次这里来了客人,才喝几口就睡了一个月,下的他们同伴都要报官了”
“是啊是啊,还好有房婆婆在,不然那次咱们村可是要倒大霉了”
说起房婆婆墨离到是想起一事,她对花大姐说“房婆婆说,今晚开坛问神”
顿时他们安静了下来,墨离看着奇怪,问“有……什么问题吗?”
他们个个面色奇怪,却又说不上那里奇怪,到是花大姐先反应过来说“没事,没问题,开坛了,终于开坛了”
说道最后花大姐先泣不成声,而后他们都潸然泪眼,墨离站一旁到是有些手足无措,“你们,怎么了,哭什么”
花大姐说“没哭,不是哭,是高兴”
她们说“是啊,高兴,都多少年没开坛了,咱们总算是等到了”
墨离不是村子里人,到是有些不明白她们为什么哭着说高兴,但想起房婆婆的话……
海神,天命之人。
这里的一个夜晚好像过的非常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