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自己，他们应该感谢我。”

岳伶闻言，苦笑了一声，接着问道“那长老是想要审问到什么地步呢？”

李恒收起笑容，淡淡地道“捐躯赴难，视死如归，如果能以身死而证清白，更能让人敬佩。”

说完，李恒看着她道“如果你不会，可以请教刑威殿里那些弟子，这都是刑威殿祖传手艺，他们很专业。”

岳伶离开山水灵苑时，状态不比法行天离开时好多少，都是脸色发白，一脸怀疑世事的模样，这让张洵非常好奇李恒跟她都说了什么？怎么吓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