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夫人派人送来的,十头猪仔,十只小羊羔。”沈氏看着洗好手和脸的她继续道,“猪仔和羊羔是长生安排人送来的。”
“我说呢!现在这城里可没有,有人家也不会轻易卖的。”陶七妮看着她笑道,“回头将它们给分了。”接着又问道,“我爹还在地里啊!”
“你爹,你还不知道是个闲不住,肯定在地里。”沈氏看着她指指山下道。
“我去找他,该吃饭了吧!”陶七妮转身朝外走去,刚出了院门,就看见陶十五扛着锄头回来了。
“爹!”陶七妮上前接过他手里的锄头,与郑伯他们打过招呼,父女俩转身回了家。
陶十五蹲在竹管前,边洗手边气呼呼地说道,“虽然这满山的绿色看着人着实高兴,可是高粱地里除草可真麻烦。”不高兴地说道,“这地肥,不但肥庄稼,也肥野草,奶奶的野草窜的那个叫快。”
“我不是配药汁了,只要洒在草上就会抑制生长的,最后变黄枯萎吗?”陶七妮端着饭菜放在外面的木桌上。
“斩草要除根,还是除了最安全。”陶十五甩着湿漉漉的手走过来坐在石凳上。
“咱家妮儿瞎配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药汁,是真管用。”陶十五高兴地眉飞色舞地看着她们母女俩道。
“爹,爹,什么叫瞎配啊!就跟人吃药一样,我可是对症下药。”陶七妮闻言噘着嘴不高兴地说道。
“爹,说错了,咱家妮儿可是大名鼎鼎的……这该咋说,人家大夫都是给人看病的。”陶十五着急地看着她们俩说道。
“那也叫大夫。”陶七妮看着他理直气壮地说道,“我给动物、植物看病也叫大夫。”
“等等,你给动物看病俺理解,这植物咋看病?那是除草。”沈氏不解地看着她说道。
“那麦子长虫了不也是生病吗?”陶七妮长睫轻颤看着他们俩说道。
“对,就叫大夫。”陶十五笑呵呵地看着她说道,反正就自家叫的,随她去吧!
“吃饭,吃饭,饿坏了。”沈氏将二合面的馒头递给他们俩道。
今年粮食紧张,沈氏想办法节约粮食,也就是省着点儿吃面粉。
“我就在问一句,那除草的药方给钟姐姐了吗?”陶七妮看着他们俩问道。
“给了,给了,啥好东西都少不了楚夫人的,尤其在这方面。”沈氏闻言赶紧说道,指指天色道,“现在吃饭吧!天快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