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表演。当然,不排除会偶尔抽疯来真的,毕竟无论何时都有战争狂人。更何况,那是数千年被无数人的鲜血浸润过的圣恩山脉……呵,神圣的名字,却是相当贴切的‘神眷未至之地’。”沃伦淡淡笑了一声。
“咦?听起来,老板对卡诺州那边的历史很熟?”我记得,在出发去卡诺州前,曾听沃伦讲过自己对卡诺州特别是卡邦人及政治组织的看法。
但在他看来,卡邦人似乎都是民风彪悍的野蛮民族,比如参与市政议会的卡邦民团组织成员只是穿正装打领带的野蛮人,激进派则是寻衅闹事甚至犯罪的恐怖份子。总之,他对那北方少数民族的印象很差。
接着,我就追问一句:“老板,根据你的经验,现在这种形势,大概率还是不会真打起来吧?”
“当然。和平多好,日常的甘甜最是宝贵。至少,国与国之间的和平应该还会有。不过,也难说……因为,以前无论如何,对间谍、恐怖分子的处理都是不公开的。但现在的舆论造势似乎激进了些,回旋的空间过少不是好事。”沃伦停顿片刻,接着说;“我国实际上是东西两大强邻的缓冲区,和平的基础微妙又脆弱,能否保持好政治平衡尤为关键,很考验那帮高高在上的政治老爷们。这么多年来,虽然我国不至于成为大国介入的战场,但与各种渗透及代理势力的冲突却难以避免。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真的牺牲了不少人。”
咦……
我想起沃伦之前讲过,十来年前那些激进派甚至在红叶城“搞出过大事件”,只是后来没有公开报道而已。
他似乎挺熟悉对卡诺州和红叶城近些年来的情况。
“老板,你之前在卡诺州……红叶城待过吗?”我好奇地问向沃伦,觉得他应该不是卡诺州人。难道他年轻时在那里做过生意?
“是啊,十年前,我在北方服役过。”沃伦沉默一会后,淡淡地说:“发生了不少事,真是难忘的岁月。不过,我不喜欢那里,更讨厌卡邦人。”
1491年……“又”是这个年份。对当时的沃伦来说,究竟经历了什么?
“老板,那你现在……没事吧?”我仍听得出他深埋于于平淡语调中的忧伤。
因为,对我来说,似乎对那类思绪特别“敏锐”……
“没事,这不还活着么。”沃伦拍了下自己的胸腹,说:“少了点东西,只能退役了,幸得有份伤残补贴,就回来享受人生了。”
啊……
“还是黑咖啡好,虽然苦涩,但可时刻催醒自己,就像活着的证明。”沃伦再次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然后笑着看向我:“哎,只是一些胡言乱语,不要当真。”
嗯……
“也许真得拉凯尔过来,让他好好请教下前辈。”我说:“他上周就在卡诺要塞参加军事实训,现在安全回来了。”
“哦,那少年叫凯尔吗?平安回家就好。”沃伦放下咖啡杯,摇了下头,说:“有空的话,还是来探讨黑咖啡吧。”
“那也好,让他习惯生活的苦。”我说起笑。
“我看他挺能吃苦的,与那几晚先后来过的另外两位少爷不是一路人。”沃伦说的应该就是加文和埃奥。他看着我说:“你可以给他加几勺真的甜啊。”
“他可以自助呀,有手有脚的。”我直截了当地摆手。
“哈。不过,进了这家店就是我们的客人,还是要有服务精神。”沃伦的视线飘了一下,似乎看向我的头发,接着说:“想起个事,当时他们进店的时候,是不是叫你什么来着?‘盘发’……”
“暂停,老板。”我马上打断沃伦的话,已抬起的右手转而抚过点肩的短发,说:“很遗憾,头发已经剪短了。”
“哦,不遗憾,换了发型也挺好的。”沃伦说:“事实上,好评不少呢。”
“什么?啥好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