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封闭的牢房,将我放在地上。这地牢整理得干净,地上不脏,只是满室飘散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镇南王蹲在我面前,看了我片刻,眼中闪动着异样的光采。
他忽然将我搂在身前,欺身含住我的嘴唇,舌头在我的口腔肆虐。他用手用力按住我的脖子和挣扎的手,蛮横地碾住我的嘴,使我呼吸不得。我恶心不已,惊惧之下渐渐头脑眩晕。
许久后,他才咬了我的唇,放开了我。“你这张脸,怎么不施脂粉,也这么诱人。”他捏着我的下巴,眯起眼睛。
我甩开他的手,喘着气,向后缩了一步。他甩袖站起来,一个火辣辣的耳光落在我的脸上。
“我派了很多人,找了你半年,你知不知道?”他俯看着我,忽然笑了,眼神却仍然沉戾。
“这几日我正在想,要是抓到你,一定让你尝尝地牢里诸般刑罚的滋味”,他逼近我,用慵懒的声音道,“这里有很多不伤及皮肉的刑罚,但一定能让你悔不当初。”
我咬着牙,下意识地观察了四周。地牢里挂了各色刑具,有钩子上还残留着黑色的血迹。我咽了咽口水。
他复又蹲下来,慢慢抚着我的脸、嘴唇、和下巴,“说说吧,你是怎么出去的,去了哪里,又是如何回来的?”
我心知镇南王的武力,绝对是碾压我的。我定了定神。
“我只是装作患病的婢女从后门出去的,投奔了京郊的一户远亲。”我又向后退了一些,坐直了身体,“今日不巧被你的夫人的眼线认了出来,被掳来这里。”
镇南王没有评价。“那日守门的刘四和一个马夫死了,是谁干的?”
“我不知。”
“是吗?”忽然我的脸上又是一阵火辣。我疼得嘶了一声。“等我练好了功夫,迟早还给你”,我恨恨地想。
“带你出去的,替你善后的,是谁?”
我深吸了一口气,“没有人带我出去,也没有人拦我。”
镇南王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我抬眼与他对视,僵持了片刻。
忽然地牢门被打开,朱琦从台阶上下来。他恭敬地上前,不着痕迹地看了我一眼,向镇南王道,“王爷,北边有军情。”
镇南王移开了眼睛,皱了皱眉,有些不悦。“去书房”,他烦躁地说,转身向牢门外走去。
这时,朱琦面对着我,向我使了个眼色。我会意,用拙劣的身手向朱琦扑过去。“放我出去!”我叫道。
朱琦自然轻而易举地将我制服,只是这期间给了我一把钥匙。
门被锁上。镇南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在我回来之前,我希望你想好你的答案。”
镇南王与朱琦走了,留下我和守地牢的侍卫。我坐在地牢中间,余光瞧见那侍卫时不时地偷偷看我。我忖道,风亭晚的相貌和身形皆是妩媚,这侍卫又刚刚目睹了镇南王对我的举动,或许偷偷起了淫心。
我暗笑一声,忽然捂着肚子,痛苦地蜷缩了起来。侍卫果然立马注意到了我的异样,迟疑地走到栅栏边来。“郡主,您怎么了?”
我痛苦地皱着眉,跪坐着一步步移到栅栏边,向他伸手,轻声道“救救我好疼”。
他瞧着我痛楚的表情,不自觉的接了我的手,蹲下身来。“哪哪里疼?”他愣愣地问。
还好是个蠢货。我右手在他颈上一拍,他立时倒在地上,昏了过去。我拿出方才的钥匙,将牢门打开,踢了那侍卫一脚。“一窝子淫棍。”
地牢处在极偏僻的地方,四周灯光很暗。
我纵身跃上一个较高的房顶,瞧准了最近的大街的方向,提气在房顶上行走。不一会儿,街道上的灯火行人已经清晰可见了。
此时我站在一个小院的围墙上盘算路线,不想脚下忽地被一个东西抓住,大力拽下了墙。没来得及反应,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