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我想问你,你自小长在这平阳县里,听说过有人从赌坊赢了银子没有?”
李大娘被问的说不上话来。
“凤儿家情况如何,你这当亲姑姑的比我还清楚,凤儿爹生病了,家里拿不出银子,是我儿子从夏娘子那里借了二十两,给了凤儿。可你那两个侄子,竟然连自己爹看病的银子偷了去赌,还欠下了三十两,才让人砍了手指头。”
李大娘站不住了,急忙反驳,“话是这样说,可当时你儿子在场,明明能拿出来三十两救大宝的,可他却没管!任由赌坊的人把大宝手指头砍了去。”
“我儿子做的没错。”
张大娘平日里对人都是笑呵呵,今日真是气坏了,咄咄逼人,“我问你,我儿子和大宝什么关系,我们凭什么给他拿三十两银子?”
她这话落,李大娘好像被人踩了尾巴,差点蹦起来,“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儿子和凤儿定了亲,就是大宝的姐夫,作为姐夫,给小舅子点银子怎么了?”
“怎么了?你别忘了,他们两个只是定亲了,还没有成亲!退一万步讲,就是成亲了,也是他们两人关起来门来过日子,没理由还要管她的弟弟,我们娶的是凤儿这个人,可不是他们全家。”
“你、你、你……”
李大娘被怼的说不上话来。
张大娘话还没完,“你那侄子欠了赌坊三十两,你以为会是剁了手指这么简单,要不是我儿子出面,利滚利,番滚番,还不知道会滚成多少银子,到时候就算是你大哥家倾家荡产也还不起!”
夏曦还没看到过张大娘如此发狠过,暗暗翘了翘大拇指。
李大娘自诩口条好,能把死的说成活的,可现在被张大娘怼的一句话说不上来,脸涨成了猪肝色。
“今日你去我们家,让我答应以后帮着你那三个侄儿以后娶亲,我当时以为泽儿亏欠在前,便答应了。现在既然不是那么回事,那我的保证也就不算数了。不但不算数,我们今天还要好好地跟你讲讲条件。”
李大娘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站直身体,手放下,等到了眼睛问,“什、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