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喷火的鸟给一剑刺死了。
这下他们才松了一口气。
苏湮颜安慰那孩子,这孩子见火灭了,便不哭了——
苏湮颜用心地擦了擦他的眼泪。
“姐姐,都是我不好,给你们添麻烦了——
你那么漂亮,就原谅我吧。”
那孩子已是可怜兮兮地撒起来娇。
苏湮颜本就不忍责备他,而且奈何那孩子嘴甜,于是她无奈的摸摸他的头。
“没事的,火不是灭了吗?”
这时,有两个人马上便跑了过来。
其中一个是和生道场的管事,一个则身穿玄白色广袖长衫,深衣博带,周身的仙气让她感觉此人定不是一般人。
那小孩见了那人,赶紧躲到苏湮颜的后边去,却是一副吓得要死的表情。
那白色衣衫的男子负手而立,一脸的威严与愤怒不言而喻。
管事看到被一剑刺死的毕方鸟,悲痛的呼号
“我的原始天尊啊!你们究竟干了什么!”
管事拎起那只鲜血汩汩的鸟。
“你知道这只鸟我从留文国买来,再运到这里来,一共花了多少钱吗?
这一只做一桌,五只就是五桌,好端端的少了一只,这不是少了一桌吗!”
“这鸟我给他宰了不也一样吗?不都是要死的。”花羡说。
“那能一样吗!这一只的肉到时候就不新鲜了!寿宴的时候,端上去的可是都是整盘整盘的,象征了圆圆满满。
到时候你说,这盘不新鲜的要端到哪一桌去!到处都是仙界的仙君长老,你敢得罪哪一桌!”
“那现在离寿宴还有些时日,再买一只来吧。”花羡建议。
谁知那管事怒目圆睁,“说得轻巧,钱呢?预算本就超了!那是你掏还是我掏!”
管事气得半死,“你们这些下人做事一点都不靠谱!我看还是打哪来回哪去!寿宴当头,碍事!”
“是我掀开那布的。应是我来赔。”那孩子摘下脖子上的金锁交给管事。
那管事立马变脸。
“我的小龙王祖宗,我们明觉山哪有叫客人赔的道理,你爱玩什么玩什么,玩坏了也不在乎。”
管事一回头,看一眼苏湮颜和花羡二人。
“倒是这些下人也不懂得看着点,这要是伤到小龙王怎么办?
我看今天他们必须给我滚蛋!”
那白衣男子一时欲说又止,干脆还是沉默。
苏湮颜心想,不就一只毕方鸟,这管事为何如此势利,欺软怕硬。
“买一只毕方,不就是千金吗,我给你。”她道。
“你个乡下丫头,口气倒像个大小姐似的。你拿什么给我?怕是你们的全部家当了吧!”
花羡瞥了她一眼,表示打算掏出压箱底的私房钱,苏湮颜说不必。
她拿出她从逢椿阁带来的一块绿宝石项链,那是当时老阁主叫她挑的,她不敢挑贵的,只拿了这一小块绿宝石做了项链。
那管事看了看,偏说这里面有个裂痕,不够买个毕方鸟的,于是她猛然想起那日那个人给她的玉佩。
她找出那玉佩交给那可恶的管事。
管事拿出来端详良久。
“这东西好像是我们明觉山的。喏,这下面依稀还刻了个‘明’字。你这东西哪里来的?”
“别人送的。”
这时在一旁观看的白衣男子表情一变,突然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他冲上来。
“姑娘这东西你放好。我这孽徒有因在先,这鸟还是我们来买。”那白衣男子说。
说完,他把管事的拉走了。
那孩子总算松一口气,从苏湮颜后边探出脑袋。
“姐姐,我师父是不是看上你了。他可真是个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