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的人，一个持剑，一个握刀，同时攻向程锦锦。程锦锦也不是吃素的，无数的藤蔓瞬间结成一张大网要把这两人包起来，于是齐衡和林玥也不能在一旁看热闹了，一个挡着仰令瑕，一个切断藤蔓，程锦锦只能自己出手拦下程莘莘的剑。

剑气凌冽，忽地暴涨，连墙壁都给劈出一条裂痕，程锦锦没料到自己竟然挡不住，脸色大变，仰令瑕见这也愣了愣，还没来得及思考程莘莘的剑气是怎么回事呢，身体就自动做出了反应，劈手夺过了程莘莘的剑。

程莘莘也没想到自己这一剑有这么大的威力，登时傻在了原地。仰令瑕只觉得手掌生疼，是被她剑气的余威震出来的，但她没来得及管这么多，板着脸道“剑意？”

此语一出，满座皆惊。

“……那程家岂不是要后悔死？”林玥愣了半天，只说出这么个毫无关系的句子。

只有十二岁，炼气九层就修出了剑意，这样的天才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啊——而这么难得一遇的天才，被程家亲手推出去了。

“……是我知道的那个剑意？”程莘莘不解地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着被仰令瑕夺走的剑，仍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可能啊，难不成我莫名其妙就修出了剑意？我刚刚也没想什么啊”

“可能正是因为你什么都没想，才因缘巧合地修出了剑意？”林玥抛出一个解释，“剑意之所以强大就是因为持剑人心无挂碍，剑之所指，皆为齑粉，说不定是你方才的状态刚刚好破了那个点，所以才修出了剑意吧？”

程莘莘恍然大悟“噢——没听懂。”

林玥“……那我说人话吧，因为你刚刚揍人的欲望太强烈了所以才修得了剑意。”

这回程莘莘听懂了，她得意洋洋地瞄了程锦锦一样，程锦锦这才缓过劲，她狠狠地捶桌，气急败坏“你、你就是个疯子！你把这里砸了，我看看你怎么收场！”

晶臻拍卖行的人早就沉默地站在了外面，他自然把这一切收入眼底，被程莘莘淡淡瞟了一眼后，什么话也没说，鞠了个躬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