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观看鸟笼,甚至掏出个折叠放大镜,观察着细节。
足足有二十分钟,他都是这种状态。
我实在是耐不住了,把小沈三拉到一边,悄声问他“你看得出来,这笼子有什么特别吗?”
小沈三斜睨我道“我要像我大哥那样,在宫里当过太监,那还有可能看出好来。可我早先就是穷山旮旯里,一个卖纸人元宝的。我是不会玩儿鸟,倒是养过鸡!”
闫冯伟终于收起了放大镜,后退的同时,连连倒吸气。
他摘了手套,拿起茶杯一气喝干,使劲抹了把脑门子,说“要是换了以前,我真他妈有可能看走眼。可是三七,咱哥俩聊过,就是我看走眼,林勤恩也不能够被打眼!”
我下意识点了点头。关于这点,我完全相信他。
他的前世林勤恩,本就是古董世家,现在前世的意识跟他合二为一,他对古玩的鉴赏能力,恐怕连所谓的专家都比不上他。
闫冯伟说“刚才的话,我收回。”
他指着鸟笼的最上边部分“单单是这一套笼钩,听明白了啊,不是整个笼子,是这笼钩,就能换一套别墅!比我那两套加起来还大,还得是在市中心!”
蒙超上前看了又看,回头说“除了有点模模糊糊的雕花,也看不出好来啊?”
闫冯伟笑了“先跟你说一样,这笼钩,除了镶嵌的铆钉是铜的,其余全是纯金的!看外表黑乎乎的,一是因为早年间的黄金不纯,时间长了也会生锈;
二,这东西十成十在坟里待过,也就是冥器。作为陪葬,在墓里放的时间太长,受到腐蚀,就更失去了本来的颜色;
三,这东西被地老鼠刨出来后,多半是转手到了玩儿鸟的人手里。那也是个行家,知道财不露白,又在外头上了三道漆。
四,从那以后,这东西转手的主人,都是玩儿鸟的,一来二去,给把玩的包了浆了。所以,才成了咱们现在看到的模样。”
蒙超一下泄了气“金子,还不纯,那又能值多少钱?”
小沈三“啧”一声“你小子是光长头肉不长脑子啊?没错,现在金子是没原先值钱。可他刚才说了,这东西是陪葬,早年间用金子做鸟笼钩子,还拿这玩意儿当陪葬的,那得是什么样的人物?”